“你怎麼樣?”蕭瀾趕緊奔過去。
洛川舉著孩子拍到地面:“沒事,撐得住!”
“你說真的?”
洛川把毫髮無傷的孩子交給她,突然如蛇般扭動:“真的好疼啊!”
閃光燈不斷,拍照的聲音連響。
消防人員已經接住那對兒夫妻,他們多少都受了點傷害。
救護人員趕忙開進,把那對兒夫妻帶走。wavv
一個消防隊長模樣的人奔過來,緊緊握著洛川的手:“小兄弟,太謝謝你了。你用不用去醫院?”
“不用,不用,忙你們的。”洛川連連擺手。
在人們的圍堵拍照下,洛川突然想起一事:“親愛的,咱們被坑了。”
蕭瀾看看就如坐了一次過山車般的孩子純潔的笑臉:“好像是,他爸媽都進醫院了,他怎麼辦?”
“莫名其妙多個娃!”洛川鬱悶,但救護車已開走了。
蕭瀾抱著這孩子,摸摸腳丫,又摸摸小手:“要不,我們先帶幾天玩玩怎麼樣?等他家人出院再還給他們。”
一個清瘦老者揹著雙手湊過來:“這孩子也是可憐,他家人不會再陪在他身邊了。”
“為什麼這樣說?”洛川問。
“他家人想跳樓沒事,可是把他先扔下,這是涉嫌謀殺,他們出院就要進監獄了。”
“啊?”洛川和蕭瀾都沒想到這點。
那老者的關注點並不在孩子身上,遞給洛川一張名片:“小夥子,你身手不錯,學過輕功,還學過金功罩?有沒有興趣做我徒弟?”
名片上有簡單的介紹,這老者冠名青木陰陽學大師,複姓慕容,名“白”,很是高深莫測的等著洛川表態。
洛川卻打量著他不懷好意的冷笑:“原來是大師啊,你想當我的師父,說明你自認本領還在我之上。我就是納悶,剛才你為什麼不出手?”
“你!”慕容白老臉一紅,奪回名片就走:“本來還有點看得起你,沒想到你不成體統,毫無敬意,就當老朽看走眼了。”
洛川好笑:“我憑什麼敬你?還收我為徒?你臉大嗎?”
蕭瀾母愛氾濫,抱著孩子:“別管了,快,孩子尿了。衣服、玩具、紙尿褲、奶粉、奶瓶,你快去準備。”
“我要瘋!”洛川毫無經驗:“咱先不走了,回青木酒店。”
洛川小瞧了帶孩子的難度,先送蕭瀾和孩子到酒店,奔出門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
蕭瀾翻撿著否決:“你去找母嬰店不行嗎?買這麼一大包衛生巾,我四五年都用不完。要買紙尿褲了,你看清楚點。”
“我再去。”洛川繼續奔波。
這孩子虎頭虎腦,還不認生,吃飽了就玩,爬在洛川身上咿咿呀呀。
“我警告你,敢抓我頭髮的人都沒有好結果的,你趕緊給我鬆手。”洛川義正言辭。
但孩子不在意他的威脅。
“哎呀,還敢咬我耳朵!”洛川的威望遭到巨大的挑釁。
蕭瀾樂得笑彎了腰:“他咬你是喜歡你了。你是不是也挺喜歡孩子的?要不,我給你生個?”
“你沒覺得他打擾了我們的二人世界了嗎?怎麼生?”
“我說是等回去以後了。”
折騰了半天,等孩子睡去,洛川長舒一口氣:“終於清淨了。”開啟了電視。
“哇”孩子又被吵醒了。
“你看你!”蕭瀾氣的跺腳:“我好不容易才哄睡覺的,幫不上忙,還添亂。”
那樣子幾乎想跟洛川翻臉。
“好吧,好吧,我去給你們買晚餐。”洛川趕緊找藉口遁走,心中卻暗歎:蕭瀾和這孩子沒有一點關係,就當寶一樣,那對兒夫妻,狠下心來要孩子一起死,不知道遭遇了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酒店二層經營的餐飲,洛川自己胡亂吃了些東西,叫上飯菜打包,正在等待中,從一個包間出來一群人。
不是別人,是蘇侖父子和蘇亞一家三口,還有一人,是白天的慕容白。
蘇侖沒了氣息萎靡之象,精神抖擻,孔武有力。蘇兆東的屁股也不疼了,對慕容白很是客氣。
蘇亞也笑著:“小侖,怎麼樣?你就是腦子不靈光,慕容大師把你的事情解決了吧?”他的丈夫陸昌林是個看起來很嚴謹的人,處處帶著修養,反觀他的兒子陸勇就差了點,還是胡二混的姿態。
慕容白揹著雙手,高人一等,目不斜視的樣子。
蘇侖笑得很神秘:“慕容大師,多謝你出手,今後我們就是朋友了。等下去樂呵樂呵如何?我請客。”
慕容白臉色一變。
蘇侖馬上道歉:“是我多嘴,是我多嘴,慕容大師,那是高人。”
“哼!”慕容白一聲冷哼:“我要倆,過十八的不要。”
“哦,哈哈哈……原來慕容大師是同道中人,明白,包你滿意。”慕容白笑得很爽朗。
洛川也失笑出聲,慕容白挺能假正經。這慕容白是把蘇侖治好了嗎?這是蘇家感謝他,請他吃飯?不過真的治好了嗎?他並不覺得。
陸勇看過來:“這不是那誰嗎?”洛川害的他被蘇侖抽了一皮帶,這仇可不小,因為舅舅的身體原因,他早上只能忍著。現在舅舅病好了,他正想出氣。上來就揪著洛川:“大名鼎鼎的洛神醫,你不是走了嗎?”
蘇亞一臉刻薄相:“哼,他怎麼會走。就是裝樣子而已,這種人看起來清高,其實就是要錢,故意抬高身價呢,可惜……現在我們不用他了。”
蘇兆東和洛川也是大仇,表哥都出手了,他怎麼能落後,也罵罵咧咧的過來:“哥,這小子把我整的不輕,他今天沒了用處必須弄他。”
洛川暗叫出師不利,這是撞槍口上了:“蘇老闆,你覺得呢?”
蘇侖先前哀求洛川是有求於人,在洛川面前低聲下氣,現在哪裡還用把洛川放在心上,對陸昌林說道:“姐夫,這小子就是個自以為了不起臭無賴,兆東拽了他幾根草,弄死他一隻瘦雞,他裝模作樣的訛了我一萬塊錢。我可不可以起訴他。”
陸昌林不虧為法官出身:“當然可以。他不是扣著兆東那些人不讓走嗎?我覺得你最好起訴他綁架,量刑上重一點。證人足足的,你還有轉賬記錄,他必輸。”
洛川算是見識了,這家人沒一個好東西。
慕容白笑眯眯的揹著雙手踱步過來:“小夥子,你叫洛川?你的麻煩不小哪,現在要不要拜我為師?我可以幫你解決。”
“你真不配!”洛川恥笑,看看陸勇和蘇兆東兩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陸法官,對不?現在你兒子揪著我想動手打人,你看不見是吧?我是不是可以正當防衛?”
陸昌林搖搖頭:“他們對你人身造成傷害了嗎?如果僅僅是威脅你的話,你要還手,就叫鬥毆,他們是正當防衛。”
洛川對青木縣的“裡子”徹底不抱希望。一錯身推開陸勇:“蘇侖,你別以為你的病好了,在我看來你死的更快!還有所謂的慕容大師,你也別想好過,你根本不知道你惹上了什麼東西,在劫難逃了。到時候,別怪我不好說話。”
慕容白和蘇侖哈哈大笑:“還在裝呢,我看你就是沒有本事,強行裝逼。兆東、小勇,趕緊揍他一頓。咱們還去放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