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氣預報說的不一樣，今天沒有下雨，悶熱，無力，每一次呼吸都感覺像是在灼燒。
“小夥子，我看你印堂發黑，今天走黴運了吧。”
揚碩停下腳步，轉頭，在商店的旁邊，老女人擺了一個玩具攤子，攤子旁邊還立了個牌子，上面直白的寫著收錢算命五十一次。
這太直白了，直白的像是騙子，不，就是騙子，這種東西要是真的，我就把腦袋取下來當球踢。
老女人一摸水晶球，“讓我猜猜，你和家裡人鬧矛盾了。”
揚碩面無表情地看著老女人，突然像看看這傢伙還有什麼花招，等她渾身解數之後再拆穿他。
看到揚碩面無表情，老女人立馬變了語氣，“當然不是，我再猜猜，嗯，被老師罵了？”
揚碩面無表情，心想，這是一個小丑，收錢表演的小丑。
老女人觀察揚碩的表情，一拍手，“哦，戀愛問題。”
揚碩一翻白眼，“終於猜對了。”
“什麼叫終於猜對了，明明是我算到的。”老女人呵呵一笑，臉上的褶子擠成一條條黑線，“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很漂亮吧。”
“屁話！”
老女人笑笑不語，好一會兒，“今天算命有有優惠，算嗎？”
“行吧。”
老女人在水晶球上面摸了一會兒，突然拿起水晶球就往地上一摔，玻璃渣子四處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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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碩嚇了一跳，“臥槽，你幹啥玩意兒！”
“便宜，兩塊錢買的。”老女人絲毫不在意揚碩的反應，“我看到了，你的命運一年之後會有巨大的轉變。”
說完，老女人拇指一搓，“五十！”
揚碩被老女人搞蒙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去，什麼鬼，一句話就要五十，還有你說的優惠呢？”
“對了，還有優惠。”老女人扣了扣腦袋，頭皮屑像下雪一樣落下，她在攤子裡找了一會兒，然後將一本書和一個面具塞到揚碩手中。
書很厚一本，但是很破舊，沒有封面，就是幾張紙寫了字裝訂在一起。
這本書看著挺古老的，或許是一個古物，能值不少錢。
“書是我寫的，當然，你也可以耍賴不給錢，但是書你得給我。”老女人道。
“……”
揚碩直接將五十塊錢塞進老女人手中，“我感覺這本書挺適合我的。”
白色，要命的白色，鼻子裡通往身體的管道充斥著難聞的藥水味，耳邊有個東西一直在滴滴滴的亂叫。
王陽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他在醫院，這種消毒水混和尿液汗液各種雜七雜八液體的味道只屬於醫院。
剛才意識恢復一點的時候，王陽就聽到身邊有醫生在談論這個奇蹟。
當然是奇蹟，王陽從是從五樓往下跳的，雖然有窗簾和草堆的緩衝，但身上僅僅只斷了兩根肋骨，只是內出血稍微嚴重一點，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耳邊，傳來蘇媚兒的聲音，“醒了就起來吧，早看見了。”
王陽睜開眼，“我昏迷了多久？”
“快半個月了吧，你妹妹睡在旁邊的床上，我要叫醒她嗎？”蘇媚兒打了個哈欠，指了指身後，王雪正躺在床上抱著被子流口水。
她臉上那兩條細線應該是淚痕，嘴唇粉紅有些蒼白，顯然是勞累過度。
“你妹妹學過醫？”蘇媚兒突然開口問道。
王陽詫異，“沒有，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感覺你妹妹很牛逼，五天她就把臨床醫學學完了，當時我懷疑她有某種不正常的超腦電波，但並不是這樣。”蘇媚兒道。
王陽想了想，“她是天才，智力165，大腦的運算速度就像是世界上最先進的電腦。”
“不，五天就把臨床醫學學完了，我看，你妹的智商應該不止165。”蘇媚兒道。
頓了一會兒，王陽終於道出心中最想問的問題，“揚碩……就是追殺我的人，他現在這麼樣了。”
“判了罪，但是沒坐牢，他沒你那麼好運，他從五樓跳下來後成了植物人。”
蘇媚兒接著說，“我倒是發現了一個可疑點。”
“什麼？”
“之前在體育倉庫，我感覺到了超腦電波，但是我在那個揚……”
“揚碩。”
“對，我在他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超腦電波，等你好了以後，可不可以讓我到他家裡看一看，算是你加入社團後的第一次社團活動。”
王陽一腦黑線，“行吧，剛好我也要去一下。”
即使到現在，即使證據確鑿，即使親眼所見，王陽還是不相信揚碩會對他動刀子。
或許這背後有什麼藏著的秘密，一些神奇的東西，之前王陽可能不信，但是最近幾天毀三觀的事情發生得還少嗎，王陽不得不朝著玄學思考。
躺在旁邊床上的王雪嗚嗚地叫了幾聲，“我，算了吧，我有喜歡的人了。”
“傻大個，我的命運不可能連在一起的。”
蘇媚兒蒙了一會兒，毫無形象地大笑，“你妹妹真是一個美人胚子，在夢裡都有人表白。”
“哦，我想起來了，我說王雪這個名字怎麼熟悉呢，學校的傳奇啊，被表白次數最多的傳奇。”蘇媚兒一拍腦袋，終於抓住了腦中的那道思緒。
“王雪這麼有名嗎？”王陽詫異道。
蘇媚兒哈哈一笑，“你不知道，你妹平均一個月可以被表白十幾次，後面還有一堆的男淫在排著隊等待你妹的寵幸……”
王陽感覺這丫的在罵他，咳了幾聲，打斷越來越興奮的蘇媚兒，“王雪就沒看上一個？”
“那是……”
蘇媚兒剛要回答，王雪醒了，聽到王陽的聲音立馬跳下床，“哥，你怎麼樣了。”
“好著了。”王陽道。
“等一下，別動，我看一下。”王雪爬上王陽的床，雙腿叉開毫不避地坐在王陽的旁邊。
“那個，你先把衣服穿上。”
“你又不是沒看過。”王雪一翻白眼，在王陽身上摸了摸，“還好你是個牛犢子，好的真快。”
蘇媚兒聳聳肩，為什麼王雪一個都沒有看上，這不是明擺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