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三)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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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出格太花心,丟人現眼沒分寸;

姐姐痛苦又傷心,弟弟出手懲戒人。

有人說:“男人有錢就變壞”。

老實說,這句話還真是說得也太絕對了點。但是,其中的道理還是有一些的。

其實,“每一個男人都有帝王之心。”

這句話,我們似乎應該理解成男人應該胸懷大志,應該滿腔熱血,應該捨身報國,應該在恰當的時候為國家建功立業,甚至獨當一面,能夠為國家做更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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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一句話,我們不要狹義地理解成所有的男人都想擁有帝王的三宮六院和七十二嬪妃,那樣理解的話就不夠全面了,那就失之偏頗了,就太狹義了,那就冤枉了大多數有志氣但是不花心的男士了。

還有一句話,也非常耐人尋味。

那就是:“女人變壞就有錢。”

其實,這一句話,我認為,也不是十分準確,甚至還有點偏見,似乎有對女士有點不夠公平的感覺。

是的,女人如果變壞是可以有錢的,甚至這個錢來得可能容易些,但是那也是用膽量和尊嚴換取的,也不是一般人的膽量能做到的,而且,這裡面的酸甜苦辣也是只有她們自己能夠體會到的,她們也有很多的無奈和悲催,有很多的被迫或者身不由己的狀況。

想想,有誰不願意過體面和有尊嚴的富足生活啊?

當然,也有前期不努力,後期就無奈的因素。

總之,這裡面的各種因由,也只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但是,“變壞就有錢”,也絕對不是女士的專利。

其實,男士變壞也可以有錢的。

英俊瀟灑的男士做點一般男人不屑一顧的事情,也有自己的收入;男人去詐騙,雖然可能有牢獄之災,但是在被繩之以法之前也許會有一點錢的;當然,男人去偷去搶,當然是違法,但是也可以有點“創收”的。

因此,“變壞就有錢”是一個適應面很廣的說法,並不是女人的專利。

當然,“多行不義必自斃。”

所以,男人變壞也好,女人變壞也罷,都不是錢的事情,不要拿錢來說事情。

說白了,還是自己的內心和思想的問題。

沒有強大的內心,沒有堅強的意志,一個人在錢面前就經受不住考驗了。

所以,錢是試金石。

沒有意志力的人在有錢和沒錢方面一試驗,就原形畢露了,就現出了內心脆弱和思想腐朽的本質了。

其實:有錢沒錢,都是小事;遵規守紀,才是大事。

希望:現在沒錢,那就努力;不出幾年,一定有錢!

當然,對於張文學和姐姐張文芳來說,就顧不了這麼多的事情了。

別管什麼原因,別管什麼理由,現在擺在眼前的事情是:張文學的姐夫、張文芳的丈夫有了沾花惹草的不良行為。

這個行為令人不齒,令人憤恨!

這個行為已經嚴重影響了張文芳的生活,嚴重影響了張文芳的身心,甚至影響到了張文芳的婚姻。

到了現在這個狀況,已經是到了不解決不行的地步了。

張文學的內心和姐姐的思想感情是一致的。

看著一向歡笑快樂的姐姐突然沉悶下來,看著姐姐朝著一個方向或者一個物品凝視的表情,看到姐姐眼珠子一動不動長時間發呆的樣子,張文學不僅感到無比的心痛。

都說愛情美好,可是不好的時候也是非常扎心的。

張文學已經下定決心,要再一次和姐姐常談一下,看看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好一些。

於是,晚飯過後,張文學忙完了照顧小寶寶和愛人的工作以後,就在客廳的大沙發上,和姐姐徹底攤牌交流了一下。

張文學要刺探一下姐姐的思路和底限,以便儘快想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張文學於是看著姐姐的眼睛說:

“哎呀,姐姐,你說當初咱還真是看走了眼,竟然無色上胡俊山這樣一個傢伙。”

姐姐一聽這話,就抬眼看看張文學,好像還有點不太高興的樣子,說:

“文學,你咋這樣說話,他現在還是你姐夫呢,怎麼就傢伙長,傢伙短的,這樣稱呼,不太符合你這當教師的身份吧。”

張文學一看姐姐的表現,再聽姐姐責怪的語氣,心裡就明白了幾分:

“哦,姐姐還是很在意姐夫的,看來姐姐還在維持這個婚姻的。”

張文學馬上就緩和了語氣,說:

“對不起,姐姐。我光想著修理他了,竟讓忘了他的身份。”

張文學接著說:

“姐姐,我知道,你看人的眼光是犀利而獨到的,而且看人入木三分,分毫不差。這個胡俊山姐夫辦公司的能力到底咋樣啊?”

姐姐一聽張文學問起胡俊山的生意,似乎還有了一絲笑容,說:

“要說生意,還是不錯的。他很會經營的。才幾年時間,從一個十幾人的包工隊,幹成了現在有三百多個工人的中等的建築公司,從在村裡包工程,到在縣城建大樓,發展挺快的。”

張文學接著問:

“我姐夫出了這檔子丟人現眼的事情,我就幫你把他踹了得了,我然後幫你給胡小河找個繼父。”

沒想到,張文芳一聽“繼父”這個詞語,就立即打斷了張文學的話語,說:

“你說什麼呀,弟弟?我怎麼能給孩子找後爸呢,那樣對孩子不公平。”

張文學這時已經瞭解姐姐的意思了。

張文學接著說:

“姐姐,我明白,你為了孩子的幸福,準備收拾一下這個姐夫,出一下氣,讓他死了這個花心的念頭。對吧?”

姐姐一聽文學這話,覺得還是弟弟瞭解自己。於是點了點頭,說:

“對,也不能輕易讓他逃過,最起碼要讓他覺得著,要讓他的花心付出代價。”

張文學聽到這裡,就明白了幾分。

張文學的意思,一是要讓胡俊山這個傢伙單身住一陣子,讓姐姐在孃家多住一些時日,二是,張文學要挺身而出修理胡俊山一頓,讓他嚐嚐臉被打的滋味,讓他珍惜他和姐姐的婚姻,讓他對孩子的幸福負責到底。

不料,就這樣過了五天,胡俊山領著孩子,帶著他的爸媽就來到了張文學的家。

原來,胡俊山的爸媽也聽說了胡俊山的風流事情,因為他們害怕失去了這樣的好兒媳婦,就帶著胡俊山和孫子舉家來張家賠罪和請張文芳回家來了。

這一次,看來胡俊山是遭受到他爸爸和媽媽的數落了,他這次來就低調多了。

胡俊山一來到張文學的家裡就給張文芳的父母跪了下來,祈求父母的原諒,張文芳的父母雖然也很生氣,但是面對跪下來的女婿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他請求文芳的諒解。

張文學進屋以後,就氣沖沖地一把拉著胡俊山,就像拉一個重物一樣,就直接把他拉到了一個平常放東西的一個儲物間內,然後,張文學順手插上了門。

胡俊山捋了捋衣領,看到這個架勢,好真是嚇壞了。

張文學朝胡俊山使了個顏色,說:

“今天,你必須過這一關,否則,我姐就和你離婚。”

於是,胡俊山也就明白了幾分,於是點了點頭,表示配合。

這樣,張文學就開始大叫:

“胡俊山你這個混蛋,我姐這麼漂亮,你這樣對她,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張文學說完,拿起一個小掃帚,然後“啪”一聲打在了屋子中間的桌子上。

張文學繼續大聲說:

“我今天,就代表我全家打死你這個東西,看你還敢不敢有下一次。”

這文學說著,又順手拿了一個木棍,接著“哐”一下打在了牆壁上。

這時,胡俊山也算是比較乖,又是哭,又是喊:

“別打了,要出人命了。我改了,一定改,我知道錯了。對不起文芳,對不起父母和孩子。”

張文學不依不饒,大聲說:

“改,誰相信你的鬼話,你當初結婚時候說對我姐一輩子好。也沒算數。我就打這張說話不算數的嘴。”

說著,張文學揮手比劃了一下,然後,雙手碰撞,來了一個猛烈的把掌聲。

胡俊山也配合著,發出了悽慘的“唉吆”之聲。

這時候,張文芳的父母和張文芳,以及孩子胡小河都在門外面聽著。

裡面兩人廝打的撞擊聲此起彼伏,胡俊山被打求救的聲音悽慘,尤其孩子胡小河真的受不了了,恐怕爸爸被高大威猛的舅舅打個好歹。

張文芳深知張文學是打架的好手,胡俊山在他面前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更何況胡俊山理虧,更不敢還手。

但是,現在,張文芳只想只是教育胡俊山一頓,也不想讓張文學把他打壞。

於是,張文芳終於耐不住了,走上前去敲門,張文學當然見好就收。

張文學開門以後,看著胡俊山倒在地上,已經是蓬頭垢面了,於是說:

“行了,讓他吃點苦頭,就行了。你把他打殘廢了,還是我娘倆伺候他。”

胡俊山趁機討好媳婦,說:

“對呀,打殘廢了,還得麻煩媳婦,還不能掙錢了。”

這時,張文學又抓住了胡俊山的衣領,說:

“打殘廢你,我養著。”

話沒有說完,順勢舉起了右手,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胡俊山的臉上。胡俊山的小臉頓時紅腫起來,離耳朵近一點的皮膚還滲出了鮮血,嘴角也有因為劇烈震動滲出血液的現象。

這次,不是鬧著玩的,這真打在了胡俊山的臉上,一是張文學也真的憤怒,二是不讓胡俊山吃點苦頭,恐怕他不長記性,三是,這個戲到了高潮,演的不真實的話,容易露餡。這時,張文學再次把偌大的巴掌舉向空中,準備朝著另一邊的臉打去。

這時,張文芳跑到胡俊山跟前,伸出手抱住了胡俊山,並且哭著喊:

“好弟弟,不要打了,要打,就打我!”

張文學本來急於停下的,姐姐一喊,當然就把空中的巴掌停了下來,嘴裡依依不饒:

“胡俊山,下次你再犯渾,我打死你,我再坐牢!絕不讓姐姐遭受委屈。”

這時,小河也跑了過來,抱住了爸媽。嘴裡喊著:

“不要打了,爸爸一定改好的。”

這時,張文芳一家三口人就緊緊地抱在了一起,一家三口人在一起痛哭流涕。

淚水中有悔恨,有怨恨,有決心,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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