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 風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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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溫飽思**,生意興隆花心起;

姐夫風流出問題,姐姐傷心又著急。

這一天,又是張文學家不平凡、很歡樂的日子。各路親戚朋友聚集在張文學家裡在農村裡也算“豪宅”的大房子裡,觥籌交錯,狂吃豪飲,真是非常快活。

仔細想來,每逢大事情來臨的時候,無不與吃有比較多的關係。

生孩子,吃喜面;過生日,吃長壽麵;八月十五仲秋節吃月餅;五月端午節,吃粽子;春節,吃各種好吃的;結婚時,喝喜酒;有人去世,吃素餐。

當然,吃沒有什麼不好,相反倒是很不錯的主意。

“南來北往去當官,都是為了吃和穿。”

穿衣服可以很簡單,但是,一日三餐可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有事情吃一頓,或者吃點好的食物,也是情理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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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仔細想來,說明了什麼呢?

說明了古代人的聰明絕頂之處。

試想,古代人一般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拮据生活,何以讓人記得著這大事呀?

唯有吃,可以對人有吸引力;唯有吃,可以給人深刻印象;唯有吃,才能營造節日氛圍;唯有吃,也才能讓這個節日主題代代相傳,影響不斷!

所以,吃好,喝好,才有心情的美好;才有友誼的連綿不斷;也才有將來的後會有期!

當然,基於科學的道理,只有味蕾的滿足,才有胃腸的飽腹感,才有不斷湧動的能量,才有激情的飛揚,才有荷爾蒙的衝動,才有征服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力量!

所以,聰明的人不會輕易放過每一個盛大節日或某個特殊日子的每一個可以狂吃的機會。

何況,人家來的客人也是花了不少錢的,不是來吃白食的,人家是“不吃白不吃的”,雖然是“吃了也是白吃”,因為你無論怎麼狂吃,相對於你付出的錢,是萬萬吃不回來多少的。

更何況,人家主人是那麼熱情好客,飯菜也買了,廚師也做出來了,錢也花了,美酒佳餚擺在面前,也會不去了,來客如果是不好好吃,人家主人或許會不高興呢,或者自責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以致於來客因為遷怒主人而故意少吃或者罷吃呢,那才是主家最不希望的結果呢。

而且,人家廚師一看客人們都狼吞虎嚥把食物吃光,就有非常強的成就感,覺得自己“不白忙一回”,人家就得到了職業幸福感。

看看,想想,就知道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客人了吧。

下次赴宴的時候,一定會要多帶一個胃口去哦!

所以,格外懂事的張文學就十分懂得這個宴席的規矩。滿面春風的張文學,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香菸,不斷穿梭在好幾個酒桌之間,時而給客人敬酒,時而給客人遞煙,特別是對於小河小學的老師們,張文學敬了兩次酒,多次提醒他們多吃菜,吃飽,喝好。

當然,同事們則要求張文學照顧好其他客人,自己的同事就不用客氣了。

穿梭於各個酒桌之間,張文學發現姐夫胡俊山這次在酒桌上比較活躍,幾乎在男賓這一桌上是最能侃侃而談的賓客了。

只見胡俊山美色飛舞,神采飛揚,可能是有人問他的小轎車的情況,回答得非常驕傲和自豪。當他談到自己的建築公司的時候,那更是侃侃而談,妙語不斷,儼然他就是一個大公司的大老闆。喝酒的時候,那更是一個痛快,總是提議“幹酒”,經常是一口一個,幾乎就是一個喝酒“癮君子”的狀態。

看到自己姐夫胡俊山這個狀態,張文學禁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對於這種“小富即狂”和“小成就滿”的市儈之人充滿了厭惡感。

看到胡俊山此時的形象,就讓張文學回憶起張文學十年剛剛遇到胡俊山時候的情形。

那時候的胡俊山真是一個低調和內斂的人,滿眼神裡面都是卑微的思想和內容。即使看漂亮姐姐的眼神都不夠自信,不說家庭狀況,但是胡俊山的形象都配不上姐姐的端莊和芳容。

對於胡俊山和張文芳的婚姻,明眼人一看就是:胡俊山這個賴青蛙吃上了天鵝肉。

想想,張文學就覺得胡俊山這樣的人就是因為沒有文化導致的狂妄和自大,都是無知惹的禍。

當然,這樣的人沒有知識和修養作為內涵,即使偶然成功也不會長久;這樣註定一生成為窮人的人,即便是短暫時候有了財富,那也一定是“土豪”。

想到這裡,張文學就覺得胡俊山這樣的人十分膚淺,不厚重,甚至讓人覺得噁心和可憐。

於是,張文學專門走到胡俊山旁邊,悄悄說:

“胡先生,你開車來的,不要胡喝,你這次醉了可不要吐到我身上了,我也沒時間伺候你了。”

胡俊山也真是不知好歹,聽了張文學的話語,反而有點不高興,對著張文學,不真不假地說:

“沒事,我喝一斤白酒,車才開得更好。怎麼,你捨不得讓我喝了?我車後備箱好酒有的是。”

張文學一聽,也不高興了。但是,客人興致都很高,不能讓大家不高興。於是,對著胡俊山說:

“喝吧,喝好!”

張文學說完這話以後,用眼睛瞄了一下在鄰桌吃菜的姐姐,一看姐姐用筷子夾的菜就在嘴邊已經停留一會了,卻沒有放進嘴裡面。

看到姐姐這個神態,張文學馬上就知道姐姐一直關切著胡俊山的一舉一動,而且張文學和姐夫的對話也全都進入了姐姐的耳朵。

可是,姐姐並沒有規勸胡俊山少喝酒,而且對於胡俊山不買弟弟好心好意的弟弟的賬,姐姐也一言不發,但是卻在靜靜做出吃飯的樣子,其實是在發呆。

世上沒有人比弟弟更瞭解姐姐。

張文學馬上意識到,姐姐和姐夫之間有了不和不容易調和的矛盾,甚至婚姻出現了裂縫問題。

因為:姐姐子是一個能說會道、逢凶化吉的人,而且非常善解人意,並且一般“得饒人處且饒人”。

張文學明白,姐姐解決不了的問題,那就是大問題。

當然,作為弟弟,姐姐的問題就是自己的問題。

所以,當姐姐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張文學就要挺身而出了。

於是,宴會結束以後,其他客人酒飽飯足以後就心滿意足、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正當胡俊山把他的媽媽安排到車子裡以後,又接著酒氣熏熏地讓張文芳從上車的時候,張文學就直接告訴胡俊山,他要讓姐姐住下來,幫助他照料一下小寶寶。

姐姐當然一百個願意要留下來。

胡俊山雖然內心不情願,但是張文學的這個理由很充分,這個時候,確實當姑姑的也應當盡一些力量。所以,也就同意讓張文芳在孃家住一些日子。

到了晚上,張文學忙完各種事情的時候,就單獨和姐姐坐在了客廳的大沙發上,姐弟之間就進行了一次深刻的交談。

姐弟兩人剛剛坐下,張文學還沒有開口,就看見姐姐眼淚汪汪的,接著姐姐就用雙手捂住了臉頰,竟然掩飾不住內心的痛苦“嗚嗚”大哭起來。

張文學一看這個陣勢,自己著急的不得了,卻又一時不知所措,接著馬上遞給了姐姐一塊毛巾,順勢抱住了姐姐,於是姐姐把頭放進了弟弟的胸膛,眼淚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滾滾流在了弟弟的身上。

等到姐姐稍微平靜以後,姐姐這才告訴張文學他們的婚姻出現了危機。

從姐姐口中得知,最近一兩年俊山經常在山前縣縣上承包工程,胡俊山和公司成員吃住基本在縣上,事業倒是越做越大,公司效益也越來越好。

姐姐因為照顧孩子和家的原因,沒有跟著胡俊山去縣上,而是一直在家。

結果,因為胡俊山耐不住寂寞,就和一個理髮店的一個叫“小翠”的離婚女勾搭上了,而且,張文芳多次好言相勸都不管用。現在,姐姐覺得應該到了離婚的局面了,但是,張文芳又捨不得孩子,也不願意讓孩子承受爸媽離婚的痛苦,所以,現在整天處於痛苦和煎熬中。

張文學一聽這個情況,也就明白了差不多。

張文學仔細分析了一下,內心也就有了主意。

張文學對姐姐說:

“姐姐放心,天塌不下來,不是有我頂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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