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城主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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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傲秋等船上的人全部離開後,又呆了片刻,他怕這些人又像破廟那次搞個回馬槍,就剛才那個陣勢,要是被發現,那就是十死無生。

等了好半響,大船燈火漸漸熄滅,看來這群人是真走了。

張傲秋從藏身處悄悄落了下來,噘嘴發出兩聲貓叫聲,片刻後,紫陌從藏身處潛了過來。

紫陌一見張傲秋,立即低聲問道:“你聽到了什麼?”

張傲秋左右瞄了瞄,同樣低聲回答道:“這個回去再說。點子都走了,現在船上只有一些平常船伕之類。我們先將船徹底搜查一遍。”

紫陌聞言卻是一愣,疑惑地問道:“搜船?搜船做什麼?”

張傲秋不答反問道:“斷魂香你知道麼?”

“沒聽說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別問那麼多了,先搜了再說。”

兩人蛇行鼠串的在每個房間搜尋著,由於船伕等都住在甲板下,現在整艘船真的是空無一人。

兩人將三層樓房間都仔細搜了一遍,終於在頂層第二間發現了幾十根細長細長如黃色長香一樣的東西,張傲秋湊近一聞,立馬感到頭一陣發暈,暗呼厲害,從中拿出五根,其他的按原樣放了回去。

等他們離開的時候,順手將各個房間搜到的銀票及現銀統統帶走,又在船上找了些油布,將銀票及斷魂香妥妥地包裹起來,摸著胸前鼓鼓的一大包,張傲秋咧嘴就笑,這次可又是賺大發了。

兩人從原路返回,在岸邊運功烘乾了衣服,順順利利地回到四合院,將戰利品往桌子上一堆,細細一數,竟然有將近白銀五千兩,張傲秋跟紫陌兩人笑得合不攏嘴,將銀票交於阿漓保管,而現銀則由張傲秋及紫陌兩人帶在身上。

張傲秋將聽來的訊息跟紫陌和阿漓說了一遍,阿漓沉思了一會說道:“我們是否要知會一下這位魔教聖女了?”

張傲秋聞言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盟友。而且最好是當面知會,不然人家都不知道趕誰的人情了。”

紫陌一聽跟著問道:“那……我們誰去知會她了?”

“這個,我先想想。”張傲秋又將聽來的情報細細想了一遍,看了看阿漓,又看了看紫陌,然後說道:“還是我去吧,紫陌跟我一起。魔教聖女要三天後才到臨花城,我們明天就到新月客棧打探打探,先掌握地形再說。”

紫陌點點頭道:“也好,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可以先將那兩個妖女給宰了。”

張傲秋聽了卻是搖了搖頭道:“不能,這樣做對整個形勢起不到半點作用,只會打草驚蛇,我們明天只能是探路,其他的一律不能做。”

第二天一早,兩人找路人問明了方向,施施然地往前走去。

走在路上,突然間兩人遠遠地看見前面圍了一大群人,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兩人分開人群,擠了進去一看,只見十幾個灰衣漢子正圍著一個老漢跟一個妙齡女子,正前方大轎上坐著一位身穿白裘的貴公子模樣的年輕人。

只聽一個師爺模樣的人說道:“老東西,我家公子看上你家孫女,這不知是你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要是你家孫女從了我家公子,以後還不是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老漢對著貴公子不停的作揖道:“各位大爺,你們行行好,我孫女已經許配了人家啊。”

一個貴公子模樣的人聞聲從轎子上走了下來,上下打量了那老漢一眼,寒聲道:“許了人家?”

老漢急忙站前一步,擋在了自己孫女前面,那公子將老漢一抓,順手貫在了地上,伸手就要去兜女子的下巴,淫笑道:“本公子看上的女人,誰敢跟我搶。你還不知道麼,在這臨花城,本公子可是夜夜要做新郎的,哈哈哈。”

老漢跪在地上哀求道:“請公子高抬貴手,我就這麼一個孫女跟我相依為命……。”

旁邊的一個灰衣漢子上前照著老漢頭部就是一腳,老漢頭上頓時血流如注,另一個灰衣漢子順手一鞭抽了過去,鞭子勢大力沉,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老漢的破舊棉襖頓時被抽得棉絮橫飛,一條血痕從破棉絮中露了出來,老漢一聲慘叫,趴在地上暈了過去。

灰衣漢子罵罵咧咧道:“老東西,給臉不要臉,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誰麼?這可是城主的公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那女子見爺爺被打成這樣,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推開貴公子的手,衝上去抱著老漢,哭著喊道:“爺爺,爺爺,你怎麼樣了?”

老漢被女子哭聲驚醒,剛一睜開眼睛,猛地想起眼前的事,起身將孫女護在身後,一雙眼睛警惕又帶著點仇恨地望著周圍這一幫人。

兩個灰衣漢子見他如此,互相對望一眼,獰笑著上前,分別抓起那老漢的左右胳膊,用力一帶,將老漢整個人舉起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同時又是一鞭,下手又重又恨,也不怕打死了人。

那女子悲呼一聲,急步衝過去,將老漢抱在懷裡,那兩個灰衣漢子一見那女子過去,也停了鞭子,一臉淫笑,抱著手站在一旁看著。

紫陌看的目瞠欲裂,正要上前動手,張傲秋一把拉住了他,衝他搖了搖頭。

公子模樣的人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女子的手,細細地摸著,又低頭往女子身上聞去:“真是滑啊,真是香啊,哥哥已被你撩的心癢難熬,嘻嘻,跟哥哥去吧,哥哥讓你嚐嚐人間美味。”

身後師爺上前一步,湊到公子耳邊說道:“公子,還有正事要辦了。”

公子聽了心頭一凜,馬上從浴火中清醒了過來,對著老漢說道:“三天後將你孫女送到城主府,要是你們想逃,哼哼,你們知道後果的。”

女子聽了哀哭道:“你們……你們這樣做還有王法麼?”

那貴公子一聽,揚天打了個哈哈道:“王法?哈哈,在這臨花城,本公子就是王法。小娘子最好記住,趕緊將你那婚事退了,在家裡等著本公子來幸寵你。”

說完上了轎去,手一揮,一群人朝外走去。

周圍幾個年輕後生見他們走的遠了,急忙將老漢從地上扶起,然後放在一塊拆下來的門板上,帶著那位女子,頭也不回的快速離開了。

等人群走的遠了,紫陌氣憤地對張傲秋說道:“你剛才拉著我做什麼?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把那幾個雜碎給剁了?”

張傲秋卻是不以為意地回答道:“你沒聽見麼?那是城主的兒子。”

紫陌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大聲道:“城主的兒子又怎麼樣?這光天化日下盡然強搶民女,而且還毆打老人,就算他是神仙的兒子老子一樣剁了他。”

張傲秋見他那樣,沒好氣地說道:“你個憨貨,這樣一刀剁了他只是便宜了他。你知道我是怎麼收拾你的麼?”

紫陌被問的一愣,沒想到張傲秋突然提起這個,不由反問道:“怎麼收拾我的?”

張傲秋在旁幽幽地提醒道:“阿漓啊。”

紫陌一聽頓時跳了起來,大罵道:“你……,他媽的現在提這個幹什麼?”

張傲秋見了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紫陌,加重語氣問道:“你知道我用阿漓收拾你,這是什麼麼?”

紫陌一下真給張傲秋說蒙了,疑惑道:“這是……?”

“這就是借勢。”

紫陌聽了眼睛一亮,指著那貴公子遠去的方向問道:“借勢?你說的意思是……?”

張傲秋白了他一眼罵道:“不錯,少在這裡唧唧歪歪的了,趕快跟上去,看他們到那裡落腳。”

紫陌一聽大喜,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在那群人後面遠遠吊著,不一會就到了一間客棧,客棧正門掛著一個大牌匾,上書“新月客棧”。

“咦,目的地相同啊。”張傲秋疑惑地說道,難道這公子也知道魔教聖女的事情?

兩人裝著也是要住店,往前湊了過去。

只聽那個師爺模樣的男子對一個掌櫃模樣的人說道:“楊掌櫃的,天字房還有哪一間?”

掌櫃的早看到了他們,急匆匆地走上前來,先朝那貴公子行了一禮,然後為難地說道:“天字號房間只有丙字號房了。公子你也知道,天字號甲字房是城主長期預定用來招待貴客的,從不對外,天字號乙字房五天前就有人定了,公子,您看……?”

這家客棧跟城主府有著不尋常的關係,不然臨花城城主也不會在這裡長期預定天字號甲字房間,這公子也知道其中的關係,揮揮手道:“楊掌櫃,我知道你們的規矩,丙字房就丙字房吧,給我預定三天,公子我有要事要辦,你可別給了別人。”

楊掌櫃聞言一個勁的作揖道:“這哪能了,哪能了,看您說的。”

張傲秋跟紫陌兩人對望了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狂喜。

兩人不動聲色地從人群中擠了出來,這真是正要瞌睡就來了枕頭。

高高興興地回了家,張傲秋先打發阿漓去休息,兩人坐下來開始合計,紫陌問道:“你說借勢,如何去借了?”

張傲秋皺著眉頭想了會,就著茶水在桌子上畫了三個方塊,指著中間一個方塊自顧自地說道:“這是天字號丙字房,也就是那個城主公子定的房間,左邊的是不淨宗的妖女定的房間,右邊是魔教聖女定的房間。

不淨宗的妖女要對付魔教聖女,斷魂香點燃的時間應該是在二更到三更這段時間,因為這段時間人睡得正香,我們要在這段時間之前既要知會這個聖女提防,又要讓臨花城跟不淨宗狗咬狗,但怎麼才能讓他們狗咬狗了?”

張傲秋苦苦思索著,將這些天經歷的事情又回想了一遍,突然想到白天那個公子一副色中惡鬼的樣子,靈光一閃,又仔細琢磨了一下,跟紫陌說道:“白天那小子表現出色眯眯的樣子,要是我們讓這三個男女發生點什麼故事,後果又很嚴重的樣子,是不是可以挑起他們的內鬥了?”

紫陌捎捎頭,疑惑地說道:“你能說的具體點麼?”

張傲秋陰陰一笑道:“我們第一步當然是要知會這魔教聖女,讓她有所提防,說不定還會有所借力,第二步就是等不淨宗的妖女點燃斷魂香後,我們再點燃我們偷來的斷魂香,將不淨宗的妖女也迷昏,然後把這兩個女子送到這小子房間,再給這小子喂點*,於是乾柴烈火……。”

紫陌聽了卻道:“可是這也不算什麼,也許不淨宗的妖女根本不在乎女子名節問題了?”

張傲秋跟著陰陰地反問道:“要是我們把*喂個十倍、二十倍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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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也太陰了吧?不過我喜歡,哈哈。”紫陌陪著也陰陰地笑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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