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
葉無雙面露不忍。
畢竟,張墨和盧珏再怎麼說,都曾教過他中醫,算是授業恩師,他有點下不了手。
“師弟,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傑克斯眼神冰冷,呵斥道。
“師兄,我……”
葉無雙有些為難。
哼!
傑克斯不滿地冷哼一聲,“師弟,我臨行前,師父說過,我的話,就是他的命令,你敢不遵?”
“我……”
葉無雙渾身一顫。
他怕他的師父,非常非常怕。
“我什麼我,快上,打斷這兩個老家夥的腿,難不成,你想違抗師命?”傑克斯冷喝。
“好!”
葉無雙點點頭,走向張墨和盧珏。
“對不起,兩位老師,我也沒辦法。”
他苦澀一笑。
“住手,你這個漢奸!”
終於有人大罵了。
葉無雙聞言,臉色一沉,眸中閃過一絲寒芒,“剛才誰說的?”
“我說的,又怎樣?”
此人很勇敢,站了出來,指著葉無雙的鼻尖,罵道:“你身為華國人,吃華國的米,喝華國的水長大。”wavv
“結果,卻成了漢奸,幫著黃毛鬼,對付張墨、盧珏大師,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嗎?”
“好,說得好!”
“漢奸!漢奸!漢奸!”
眾人紛紛怒喝。
“閉嘴!”
陡然,傑克斯暴喝一聲。
他動用了內勁,聲波如雷,震得周圍的人,耳膜生疼,腦袋嗡嗡響。
“明明比賽輸了,按照賭約,要下跪,並承認中醫不如西醫,可這兩個老家夥,死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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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所謂的中醫大師嗎?這麼沒素質,難道中醫沒落了,有這些蛀蟲在,中醫必須被淘汰,被遺忘!”他冷喝道。
“放屁,明明是你暗中動手腳,害得張墨、盧珏大師突然昏倒,才無恥的贏了!”
“對,正面比不過,就耍陰招,你才卑鄙無恥,沒有素質!”
“黃毛鬼,有膽子,就再比一場,敢不敢?”
眾人大喝。
傑克斯下巴一揚,冷笑道:“我已經贏了,憑什麼還要再比一場?”
“不敢就不敢,別找藉口!”眾人冷喝。
“懶得跟你們廢話!”
傑克斯一扭頭,看向葉無雙。
“師弟,愣著幹什麼,這兩個老家夥,輸了不認賬,快上啊,廢了他們的腿!”
“好!”
葉無雙深吸一口氣,走向張墨和盧珏。
“對不起,兩位老師!”
他欠身道了個歉。
旋即,眼神變得兇狠,抬起了腳,踩向張墨和盧珏的腿。
“滾!”
突然,江昊衝過來了,一把推開他。
然後,瞪著傑克斯。
“你不用狡辯,你怎麼傷害張墨和盧珏的,我很清楚,所以,這場比賽,到底誰輸誰贏,一目瞭然。”
“你……你是誰?”
傑克斯愣了一下。
“你不配知道我是誰?本來,你狂言中醫不如西醫,也沒多大的事,我也不會太在意,頂多是當成一條瘋狗在狂吠。”
“可是,你不該為了贏,暗害張墨和盧珏,更是差點殺了他們!”
“你……你血口噴人!”傑克斯冷喝。
“有沒有血口噴人,你清楚,我也清楚。”
江昊冷哼一聲,“來吧,少廢話,我跟你比一場。”
“比什麼?”
傑克斯愣了一下。
“當然是比醫術,內科、外科、骨科、腦科……隨便你挑。”江昊自信地道。
哈哈哈……
傑克斯仰天大笑了起來。
“小子,你有什麼資格,跟你比賽?”他不屑地道。
“他是我們的師父,指點過我們,當然有資格!”張墨和盧珏,站了出來,齊聲道。
“什麼?”
傑克斯聞言,面色一凜。
眾人也大吃一驚。
張墨、盧珏是誰?
他們倆,可是國內最頂尖的中醫大師。
江昊這麼年輕,看起來才不到二十,居然是他們的師父?
太不可思議了!
“你真的是他們的師父?”傑克斯問道。
江昊皺了皺眉頭,“勉強算是吧,少廢話,趕緊比賽!”
傑克斯滿臉懷疑。
他實在無法相信,江昊是張墨和盧珏的師父。
雖然,他打心眼裡瞧不起中醫,但對中醫,還是有所瞭解的。
中醫,講究的鑽研和學習。
一般在中醫領域,有所建樹的人,年齡都比較大。
譬如張墨、盧珏。
可江昊,實在太年輕了,他無法相信。
“你真要跟我比賽?”
傑克斯問了一句。
“當然!”
江昊斜睨了他一眼,“難道,你怕了?不敢跟我比賽?”
“不比也行,只要你跪下,向張墨和盧珏道歉,我就放你一馬!”
“放肆!”
傑克斯怒斥一聲,“我本來想饒你一次,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就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比賽吧!”江昊不耐煩地道。
“不著急。”
傑克斯擺了擺手,邪邪一笑。
“我想改一下賭約。”
“哦?”
江昊挑了挑眉毛,“你想改成什麼樣?”
傑克斯聞言,咧嘴一笑。
“誰輸了,不僅要下跪,還要磕頭,而且,必須留下一根手指!”
傑克斯的表情,有點猙獰。
“你敢不敢?”
嘶~
眾人聞言,倒吸一口冷氣。
一場中西醫的對決,居然演變的這般血腥了。
留下一根手指。
這個賭注,有點大啊。
“就怕你不敢!”江昊冷笑。
“行,狗膽!”
傑克斯陰笑一聲,“那就開始吧。”
“腦科、骨科、內科……你想比什麼?”
“什麼都行。”
江昊自信一笑,“就在現場,找一位病人,如何?”
“可以。”
傑克斯點點頭。
江昊掃視了一圈,然後鎖定了一個小男孩。
這個小男孩,長的白白嫩嫩,非常可愛。
只不過,他的眼神,非常呆滯,整個人就好木頭一樣。
而且,嘴裡不停的說著一些奇怪的話。
“就他吧!”江昊道。
“行!”
傑克斯同意了。
江昊走過去,笑道:“大姐,我觀你的孩子,眼神呆滯,面色發黑,應該是生病,可否讓我們看一看?”
“謝謝,謝謝。”
婦人連忙把小男孩,遞給了江昊。
這一次,她本來就是帶孩子過來看病的。
江昊抱著小男孩,走到臺上。
然後,將他放下,謙虛地道:“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