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張琳?”蘇以夏連忙對著電話那頭的張琳喊道,但是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她掛了,張琳聽起來狀況糟糕,這可怎麼辦。”蘇以夏焦急的對著程聖說道。
在剛才電話裡張琳嘶吼的時候,柳少飛就已經走了進來,想來也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無非是這位蘇小姐的朋友失戀,然後導致聯絡不上…
“剛才在電話裡你也聽見了,她那邊都聽不到喇叭的聲音。說明她不在車站附近,倒是聽起來有些空蕩,她要麼是在一間房間裡,要麼就是在地下室那種地方…”柳少飛摸了摸腦袋,冷靜分析道。
“可是這定位是你給我的啊,按理說不應該啊…”程聖皺眉,卻是手機定位是在車站,莫非半個小時的時間張琳被轉移了?
“地下室?張琳不會被人綁架了吧?”蘇以夏一聽柳少飛這麼分析,放下就慌了神。
“蘇小姐,你先別著急,我再查一下。”柳少飛一邊說一邊肯定地點了點頭,那點頭彷彿似有魔力一般竟讓蘇以夏覺得有幾分安穩。
柳少飛拿出手機,開啟了一個網頁,密密麻麻的程式碼襲來,看見柳少飛輕而易舉的就像那些雜七雜八的程式碼歸類,過了不一會悶聲道:“找到了。”
“在哪裡?”程聖和蘇以夏齊聲開口道。
“車站附近的酒店,香江酒店。”柳少飛抬頭對著蘇以夏和程聖說道。
三人立馬即刻出發,驅車開往了香江酒店的地下室,去了酒店的前臺,“您好。我這邊想幫您查一下一位客人的登記列表,您這裡有沒有一位叫做張琳的女士,在這裡開過房。”蘇以夏對著酒店前臺的小姐說道。
“不好意思女士,外人是沒有權利查客人的登記列表的,我們這樣做也是保護客人的隱私,謝謝您配合。”那前臺小姐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是,我朋友失戀了,我害怕她出事,我們也是跟著定位才走過來的。您就行個方便。”蘇以夏又懇求道。
“這個真的不行,女士,你也別難為我。“那前臺小姐面露難色的搖了搖頭。
“我都說了是我朋友,再者說,我還能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成…”蘇以夏此時已經心急如焚,說話也沒了幾分耐性。
最後由於酒店門口實在是吵鬧,把大堂經理給吵了出來。“怎麼回事兒?”直接那大腹便便的大堂經理拿著公文包走了出來,想來是要出去辦事,正好碰到有人在酒店鬧事。
前臺小姐這才和大堂經理把事情的經過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大堂經理,“既然這樣,你們說是你朋友,那你能給我們提供什麼你朋友的資訊嗎?畢竟你也知道酒店開房,客人的資訊都極為隱蔽,我總不能也聽你們一面之詞,就告訴你們那位張女士在哪不是。”大堂經理開口說道。
“我朋友看起來有1米62的樣子,長頭髮到腰,偏瘦,帶著一個黑色大框眼鏡。”蘇以夏連忙道。
大堂經理這才命人調了監控,果不其然,就在今天下午17:36分的時候,有一個看起來像是張琳模樣的女人,進了酒店,開好了房間,就離開了,過了不大一會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子在一次進了酒店電梯。
“確實是有這麼一個人,她在603。”經過大堂經理的同意,前臺小姐這才調出來監控,對著一旁的三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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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們現在需要去找一下她,她的情況現在有些複雜,我們都很擔心她。”蘇以夏感激的又開口道。
“小柔,放客人們進去吧。”大堂經理點了點頭表示默許,對著那前臺小姐小柔點頭道。
“好的,右邊直走進電梯603。”前臺小姐小柔對著三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蘇以夏和程聖道謝,這才上了電梯,柳少飛跟在兩人身後。
終於到達了603門口,蘇以夏敲門,嘴裡喊道:“張琳,是我蘇以夏,你先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
“扣扣扣…”可是不管門外的蘇以夏怎麼叫喚,門內的張琳卻都不予回應,“這不會真出什麼事兒了吧,我去樓下找前臺小姐要鑰匙上來。”程聖說完,就向著電梯口走去。
蘇以夏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柳少飛也來幫忙敲門,但是門內的張琳都沒有吭氣,過了三分鐘,程聖帶著剛才樓下的前臺小姐小柔上來了,只見小柔的手裡抓著一把鑰匙。
小柔連忙走到了門前,柳少飛和蘇以夏往後退了幾步,給小柔騰出來地方,只見小柔上前,輕輕的拍了拍門,用手按了按酒店門外的門鈴,這才開口對著屋裡的人喊道:“張小姐,您的朋友在門口找您,您要是再不說話的話,我就要開門啦!”
“扣扣扣…”小柔連續敲了三遍門,屋子裡都沒有人搭話,小柔這才拿著鑰匙準備開門。
“兩位男士先往後靠,這位女士和我上前檢視屋裡情況。”小柔說道,這也是正常,畢竟張琳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來酒店,在屋裡萬一沒有穿衣服什麼的,丟了清白也不好。
蘇以夏點了點頭,而程聖和柳少飛二人則是默契背過身去,小柔轉動了幾下鑰匙,門“咔”的一聲開啟了。
蘇以夏和小柔兩人肩並肩的走進房裡,開啟了酒店裡的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大床,穿上有些亂,顯然是有人在床上打滾過一番,但是卻沒有看見張琳人。
蘇以夏連忙去了洗手間,小柔緊跟在後,卻聽見蘇以夏一聲驚呼:“張琳!”
緊接著小柔便:“啊!”的一聲發出悽慘的叫聲,似乎是被驚嚇到了。
門口的程聖和柳少飛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當下兩個大男人便直沖沖的衝向了屋內,映入眼簾的是張琳直挺挺的躺在了酒店的浴缸。
浴缸裡的水已經溢位來不少,最要命的是水很渾濁,猩紅色的血跡在浴缸裡蔓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