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吳方舉了一下右手:“還有一個重要問題,聯合專案組的名單現在要定下來,否則我們怎麼向公安處上報?”
“哎喲!”張志偉支隊長一拍額頭:“看我急的?這個…老虎,我們這邊由你全權決定,必須調集精兵強將,楚都縣公安局由武隊來決定。武隊,你覺得呢?”
“我們簡單。”武平回答:“我們的專案組就三個人,我、駱勇、老朱,如果警力不夠,我們可以臨時抽人執行任務,抽多少都可以,這個可以不計。”
“那好。”吳方想了一下:“我們這邊有我、馮凱、黑子、商川以及巴仔。”
“師傅,夏冰冰不加入?”江虹問道。
“你下來了,她要跑車。”
“她還在見習期,不能單獨執行任務。”
“哦!我都忘了,那……”吳方有點為難,眼下警力緊張,他也確實抽不出人。
“老虎。”馮凱問道:“黑子是三大隊的人,他們大隊找不到人替班?”
“他們不來找我要人就不錯了。”吳方苦笑。
“我替黑子的班。”張支自告奮勇。
“那怎麼行?”吳方不幹:“你是我們乘警支隊第一把手,你要坐鎮指揮全隊。”
“怎麼不行?關鍵時刻警力不夠我能坐在這裡?老虎,我坐不住。如果你們能把這個盜墓案給破了,追回這尊珍貴的玉編鐘,我去跑一個月都沒問題,我不在家就由政委負責。黑子提醒的對,冰冰是新民警,上崗才三個月。雖然峽山抓捕杜飛她犯了錯,挨了一次通報批評,但是自那以後她的工作表現越來越好。不過限於警務制度,她還不能單獨執行任務,黑子不在,她肯定會慌了手腳,我上車去帶她。”
“不行。”吳方仍不同意。
“行!”張支也很堅持。
“我說不行。”吳方急了。
“胡扯,我是第一把手,你大還是我大?”張支火了。
“剛才你說由我全權決定,轉眼就變卦了?”
“你倆不要爭了。”馮凱急忙插話:“我上去替班吧!上個月搞打拐行動,我還上車替過黑子的班,我跟他的車班都混熟了,鄺霞待我不錯。再說,老虎兼著我們刑偵大隊的大隊長,我是刑偵大隊的教導員,我們兩個都參加這個專案組不太合適。”
“說的也對。”吳方點頭:“張支,按馮凱說的辦,這事我做主了,你別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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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當替補隊員,如果馮教有事沒法上車,我去替他。”
“行啊!”吳方點頭。
“師傅,冰冰……”江虹欲言又止。
“暫時不需要她。如果需要,我再抽她下來,馮教一個人跑。”吳方明白江虹意圖,只是目前警力緊張,他不想浪費人。
“馮教也是老乘警了,他一個人就能走遍天下。”江虹不想放棄。
“黑子。”馮凱樂了:“你這小子,你給我戴高帽子呢?不過這話我很受用,沒錯,我一個人就行。老虎,既然黑子捨不得他徒弟,那就讓夏冰冰一塊下來參加專案組吧!你是黑子師傅,黑子是夏冰冰師傅,你們師徒三人破案路上一個都不能少。”
“哈哈哈哈!”大家笑了。
“也好也好!”吳方樂呵呵的點頭。
“老虎。”武平好奇地問:“不好意思,商川是誰?也是你們刑偵大隊的人?還有那個什麼巴仔,聽著是個綽號,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特勤人員。”
“沒錯。巴仔是我建的一個特勤人員,特勤10號。他原來是一個扒手,從小到大混跡江湖多年,熟門熟路。後來我跟黑子在火車上把他抓了,今年出獄以後我就將他發展成了秘密力量,工作表現不錯,很有培養前途。商川是個輔警,海軍陸戰隊特種兵退役,擁有一流軍事素質,關鍵時刻以一當十,是塊好鋼。”
“乖乖!你手下什麼人才都有啊!這下我放心了,哈哈哈哈!”武平非常開心。
“張支,那你看呢?”吳方笑問。
“我不說了,由你決定。”
“好!”吳方一拍桌子:“我、黑子、夏冰冰、商川和巴仔加入專案組,加上武隊他們三個,總共八人。我今晚就報公安處,並向何處彙報。”
“師傅,明天我們幹些什麼?”江虹追問。
“明天……”
“我說一下。”朱東插話:“不客氣說,我雖然是專案組的,但我畢竟是個考古顧問,不懂破案,沒有必要天天跟在你們身邊浪費時間。再說我自己的工作還得要幹,眼下堰衝坡那一個被破壞的側墓需要我去主持修繕封口,不能拖延,所以我明天要回去。如果你們需要,我可以隨時趕過來,反正坐高鐵半天就到了。”
“這個……”吳方看看武平。
“行啊!”武平知道朱冬是牛脾氣,老古董的傳承,清高自傲,我行我素,只能答應:“駱勇,你也回去,堰衝坡的古墓葬群還有一些工作沒有完成。再說我們兩個不能都在辰州,家裡也需要一個人開展本地偵察工作,我留在辰州就行了。”
“可以,明天一早我跟朱冬老師一塊回去,我在楚都繼續偵察,收集情報,你在這裡辦案,我們兩地同步行動,遙相呼應,效果更好。”
“嗯!”張支點頭:“這個想法很好,楚都畢竟是案發地,專案組也需要人在那裡積極行動,千萬不能忽視。”
“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吳方問道。
“沒有。”
“那就這麼定了,明天我們再審周永。”吳方最後拍板。
散會以後,張志偉支隊長回他的辦公室繼續值班,武平一行三人回了茂世酒店。茂世酒店就在火車站外,站前廣場一側,走到辰州乘警支隊只需要十分鐘。而江虹呢!他留下來補辦玉編鐘的立案手續,一直忙到23點才走出乘警支隊的大門。
當他開門回到自己家裡,看見母親蘇琳和鄺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說有笑。
“黑哥,你忙完啦?”鄺霞笑眯眯的,一點也不生氣。
“老媽,你們兩個沒去看電影嗎?”
“看了。”蘇琳回答:“剛剛回來。怎麼?你那師傅把你折騰完了?”
“老媽,看你這話說的。”江虹有點尷尬。
“蘇姨,黑哥那是工作,又不是去吃喝玩樂,你別那麼說他。”
“前面是誰不高興的?說電影又看不成了,吳頭真是掃興,轉眼陰天變晴。我說鄺霞,他還沒娶你呢!你就那麼護著他啊?”蘇琳眉開眼笑,心裡甜滋滋的。
“正因為我們在一趟車上工作兩年多了,我能理解黑哥難處。”
“哎呀!你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說明我和吳方真沒有看錯你。虹兒,你也不能虧待鄺霞,明天晚上去陪鄺霞看場電影,另選一部新的片子。”
“明天下午我再定吧!”
“什麼意思?明晚沒有時間?”
“我不確定。明天我要上班,師傅把我調下來了。”
“啊?”鄺霞急了:“黑哥,後天你不出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