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5 不想讓別人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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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雲深出事,季雲深的老丈人家裡也是有權有勢的主,但是耐不住要搞季雲深的人更有權有勢。

他們想要將季雲深從M國監獄裡撈出來是不太可能了,除非季燁城出手才有那麼一點機會將季雲深從監獄裡撈出來。

但是季雲深沒有將他撈出來的打算。

季雲深的丈人家就讓人來找季燁城,季燁城只說了一句:“讓他在裡面反省反省,免得出來禍害別人。”

親爹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老丈人那邊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勸女兒跟季雲深離婚。

市長千金本來就不喜歡季雲深,因為家族聯姻兩人走到了一起,婚後兩人相敬如賓,這會兒季雲深落難,離婚是鐵板上釘釘的事兒。

同季雲深離婚的一個條件就是夫妻共同產財的劃分,季雲深在季家不受重視,女方家裡自然撈不著什麼好處,反而倒是賠了一些出去。

配出去的那些東西盡數落入了季燁城的手裡,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從開始就憋著壞,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

此時,季時州跟蘇簡乘坐的航班已經落地,兩人從機場走出來,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站在出口。

他們看到蘇簡跟季時州出來,先鞠躬,“孫少爺,老爺子讓你回去一趟。”

季時州拉著蘇簡徑直從幾個男人的身邊走過,像是從未看到過他們。

季時州不說話,蘇簡也沒有擅作主張地勸說他什麼。

往前走了一段路,季時州頓住,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季燁城身上。

老爺子精神抖擻,一點都不服老,還穿得特精神,只是表情或許嚴肅,“阿時,是不是該回家了?”

季時州看了季燁城一眼,“我同季家不親厚,你以後也不用過來找我了。”

季時州直白地拒絕,一點都沒有將季燁城放在眼中,對方好像跟個受虐狂似的,越不把他放在眼中,他越來勁。

“阿時,跟江家的婚約該兌現了,不要讓別人等得太久。”季燁城的神情嚴肅,不怒自威,“等你們兩人訂了婚,我手裡的股份跟你父母的股份我都會一併交到你的手裡,季家掌權人的位置也是你的。”

季燁城的條件聽起來太誘人了,是季家的人爭得頭破血流也要得到的東西。

季時州不為所動,漫不經心地開口:“就這些?”

季燁城蹙眉,不悅他的貪得無厭,“季家掌權人的位置,還不夠?”

“我為何要放棄自己的全部去撿別人不要丟掉的東西?”季時州丟下這句話拽著蘇簡的手就走。

季燁城被駁了面子,轉過身去看著蘇簡的背影道:“蘇小姐,你覺得自己的家世配得上阿時?”

蘇簡聞言,扭過頭,“我跟蘇淮是一家人,有什麼配不配的?說這種話就見外了。”

她說完扭頭跟季時州頭也不回地離開。

來接人的是冷非白,蘇簡跟季時州上了車,冷非白幾次欲開口又停住了,猶猶豫豫了許久。

到了家門口,蘇簡跟季時州要上樓,冷非白終於憋不住了,“蘇小姐,對不起。”

蘇簡稍微驚訝,不知道他為何道歉。

“他沒有護好你。”

季時州握緊了蘇簡的手,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整顆心都是飄著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蘇簡笑了笑,“我自己都護不好我自己,你又怎麼能護好我。”

只有自己夠強才不會被欺負,靠別人是靠不住的。

“少爺,我罰自己到非洲挖礦去吧。”冷非白已經做好了被罰到非洲挖礦的準備。

“再籤十年的賣身契。”季時州說完拉著蘇簡就上樓了。

形單影隻的冷非白:“……”

之前的二十年賣給了季時州的母親,之後的十年又要賣出去了,他這做奴隸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蘇簡到樓上的時候還看到站在樓下不屈不撓的冷非白,多了些同情,“會不會太狠了?”

“不狠。”季時州從背後擁住她,將窗簾拉上遮住了透進來的光。

窗簾是不透光的,屋子裡有些陰暗,他合上雙眸,小心翼翼地去親她。

蘇簡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要伸手去拉開窗簾被他阻止了,蘇簡打著商量的語氣:“蘇淮,屋子裡很暗。”

“我陪著你。”季時州還在親她,“陪你守在黑暗裡。”

“可我喜歡光。”蘇簡如實說。

“太亮了,他們會看到你。”季時州包扎著紗布的手落在她的身上,“簡簡,我不想讓別人看到你。”

“在家裡,誰會看到我?”蘇簡背脊一涼,被親得一點情緒都沒有,“在這個家裡,只有你能看到我。”

“我能看到,他們也能看到。”季時州掰過她的身子去親她,“不好。”

“好的,好的。”蘇簡連連點頭,鄭重其事,“哪裡不好了,非常好。”

“不好……”

季時州親著去扯她的衣服,蘇簡快要炸掉了,“蘇淮,你的手!”

季時州嫌棄手上的紗布礙事,直接用嘴將紗布咬開,紗布粘在了他的傷口上,他咬著扯開的時候直接扯開了他的傷口,血液流出來。

“蘇淮!”蘇簡的聲音很大,“你瘋了是不是!”

她去阻止他繼續扯另外一隻手的紗布,他不為所動,滿手的血都印在了她的身上。

“蘇淮!你他媽給我住手!”老子的衣服!

季時州失了心魂,一直在扯她的衣服,不顧一切。

“蘇淮,會傷到手,你能不能不要發瘋了!”蘇簡快要炸了,身上都是他上流出來的血,一身血印。

窗簾拉上,屋子裡很暗,蘇簡又崩潰又心疼,不能推開他,怕他掙扎得更厲害,只能任由他滿手的血都印在自己的衣服上,臉上,脖頸上。

“簡簡,你疼一疼我,好不好?”明明是在詢問,他卻沒有半點詢問的意思,不管不顧地親她,

蘇簡嘆了一口氣,“去臥室吧。”

季時州將她抱去臥室,蘇簡不但不掙扎還配合他。

屋子裡,衣物丟得到處都是,從門口一直到床上,衣服上還有斑斑的血跡。

淡藍色的床單被套上也沾滿了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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