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隻手鎖住她的手,另外一隻手撐在她的頭頂,“岑總還沒有試過被人拒絕的滋味吧?”
“還沒有。”岑西兮搖頭,看著俯身在上方的男人,也不掙扎,也不動,反而躺得平平的。
她說:“希望你不要做那個人。”
“從今天起,岑總會嚐到被人拒絕的滋味。”安笙的身子逐漸遠離。
只要被拒絕了,才能記得深刻,既然有那麼多人了,總有做到獨一無二。
安笙鬆開了她的手,“我對岑總沒有意思,同你渣掉的那些男人不同。”
岑西兮的手得到了活動,安笙要離開,她伸手扣住了他的腰身,將人狠狠地往下一拉。
安笙的身子往下,壓在了她的身上,毫無防備。
男人愣住,是屬於女性特有的溫軟,一切都來的觸不及防。
岑西兮被砸了一下,那一下差點把她的內膽給砸碎了。
果然,裝逼有風險,裝逼需慎重。
霸道總裁的邪魅不允許她又半分的失態,她依舊鎮定自若地看著差一點就接觸到自己鼻頭的男人,“壓夠了嗎?”
安笙撐著身子,有些急起來,他剛起了一半,又被岑西兮扣了回去。
安笙蹙眉,“岑總,是否可以鬆手了?”
“你一個男人掙不開一個女人,不可笑嗎?”岑西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滿眼戲謔,“到底是掙不來,還是不想掙開?”
男人,德行。
“……”安笙:“岑總小看了自己的力氣。”
“這點力氣都使不上,嘖!”岑西兮為他未來某些方面擔憂,“白長了一個好腰。”
安笙也不是什麼青澀的小年輕,能聽出她話中的意思,“岑總一直不記得自己是一個女人。”
“是不是女人,你試試就知道了。”岑西兮相當淡定。
安笙突然低下頭,有想吻她的趨勢。
岑西兮等待著男人獻吻,“安笙,你的唇形真好看。”
安笙將她扣在腰間的手扒開,放在了旁邊,突然直起身,“岑總,時間不早了,你該走了。”
“害羞了?”岑西兮慢吞吞地從床上起來,她靠著床頭,下意識地想要抽一根事後煙。
摸了摸,她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帶煙。
安笙遠離了她,“岑總若是想把對那些男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那你還是早點放棄,我與他們不同。”
“有什麼不同,不就是三條腿的男人嗎。”
三條腿的男人多得不是,沒有誰與誰不同,不同就是一張皮相而已。
安笙懶得理會她,去倒了一杯乾淨的水喝。
喝完後,紊亂的心跳才勉強壓制下來,一會兒後,心跳又開始嘭嘭直跳。
“安笙。”岑西兮看向他,“帶煙了嗎?”
安笙放下水杯,“我不抽菸,抽菸對身體不好,岑總也戒了吧。”
“誰讓我戒菸,我也戒了煙,這個人就是我的人。”岑西兮頓了頓。“因為只有我的男人才可以管我。”
安笙的心臟又加速跳動,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心跳又有些亂了。
岑西兮從床上起來,“安笙,考慮一下,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她就是這種霸氣外露的黃埔狗賊!
“砰砰!”外面有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