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衛國好笑：“有人彙報，說疑似有踩點的人，我過來看看，沒想到是你。”

沃琳尷尬：“打小養成的毛病，想改也改不了，給您添麻煩了。”

小時候由於身體的原因，她不能大幅度活動，無法動彈是經常的事，長時間呆在一個地方，能觀察的東西就那麼一點，也就養成了反覆仔細觀察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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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習慣挺好，要是你改行幹我們這行，包準能發現新線索，”壽衛國玩笑。

他建議沃琳：“不過，就你這看法，估計一天時間都看不到一半花展，這裡除了花展看，還有別的展呢，既然買票進來了，不看怪可惜的，不如加快速度。”

沃琳看門票背面，除了花展，還有石頭展、盆景展、根雕展、瓷器展、古玩展、農副產品展、車展。

如果走馬觀花的話，半天就能把所有的展覽看完。

沃琳改變計劃：“我大致走一圈，然後對感興趣的看仔細點，其他的就略過，有機會再看。”

“嗯，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壽衛國贊成。

沃琳用了快速將所有展覽場所轉了一圈，決定，只看花展、盆景展和根雕展。

石頭展和古玩展太莫測高深，她完全不懂。

農副產品展其實就是個小型菜市場，她沒打算從這裡買菜回去；

而車展，實質上是個推銷會，只要你對哪輛車多看一眼，就有推銷人員跟著你絮絮叨叨，各種介紹和宣傳，甚至有幾人同時圍著你，推薦各自負責的車型，沃琳有種被綁架的感覺；

瓷器展也是個推銷會，而且瓷器是易碎品，展銷人員一個勁地往你手裡塞瓷器讓你看，沃琳還是覺得小心為上；

盆景和根雕雖也各有標價，不過這兩種屬於高冷藝術，一般人都只看不買，擁有者也不會追著你向你推銷，看的時候倒覺自在。

雖說減去了一多半展覽不看，可要是還以沃琳之前看花展的速度繼續的話，一天時間絕對看不完，沃琳縮短了觀察的時間。

感覺飢腸轆轆的時候，沃琳才剛看完花展，尚且覺得意猶未盡。

她本想找個供遊人休息的長椅坐下吃點自帶的零食，可人太多，根本沒有空位的長椅，如果想坐下正兒八經地休息，倒是有這樣的地方，就是特色小吃點。

沃琳看了下價錢，所有的小吃比外面賣的價錢都貴了兩三倍，而且店主為了趕時間，吃的東西都是粗製濫造，沃琳寧肯站著，也不願為了座位去吃那些小吃。

看到有不少人將廣告紙鋪在路邊當座位，沃琳也準備效仿，她沒有接推銷人員發的廣告紙，但她有比廣告紙更厚的書。

手機鈴響，看到是韓霆打來的電話，沃琳有些激動：“你有時間休息了嗎？”

韓霆也有些激動：“我還在上班，你把齊春紅罵了一頓，罵得好，那家夥就欠收拾，我媳婦他也敢欺負，剛才差點把那家夥揍一頓，他讓我幫他向你求饒。”

沃琳安慰韓霆：“生氣是給自己找虐，我早就不氣了，你放心吧。”

聽到電話裡有人喊韓主任，說是患者有狀況，沃琳主動掛了電話，那種沒來由的惆悵再次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