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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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傅培淵的親吻和他本人那張清心寡慾的臉格外的不搭, 他將青年緊緊的扣在懷裡,迫使他毫無反抗之力, 唇齒之間盡是掠奪, 即便是越老師親自教過友好纏綿的親吻的正確方式, 但對方似乎更喜歡用直接且粗暴的方式來侵略,佔有,就如同他本人在面對越辭時那無時無刻不在叫囂的獨佔欲。

越辭本不想在唇齒上與他糾纏, 但偏偏傅培淵今天來勢洶洶的追到片場,還親眼所見了他和元笑那個無意間的碰觸。

他體諒對方那根深蒂固的潔癖, 早已在答應和對方在一起的時候就決定遠離他人, 連拍戲過程中的吻戲都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借位, 但是沒想到還是出了這檔子意外。

這讓一向將大圓圓視為自己老婆的大丈夫越辭同志很是英雄氣短, 即便那天晚上出現了那麼一檔子意外,導致他成了被壓在身下的人, 但是好漢從來不是從上下體位上來決定的。

大家都是男人,上面下面只是情趣,又不是誰去充當女人的角色, 所以雖然那件事讓他很不能接受,但是自幼好家教的越辭同志依舊將自己放在了一諾千金重情重義的大丈夫的位置上, 以至於在老婆吃醋的時候, 便多了幾分縱容和寵溺。

但傅培淵這麼親下去越辭又哪裡是吃素的, 於是倆人親過來親過去,親過來親過去,來去過去來去過去, 親了個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沒完沒了,就跟打仗似的誰也不服誰,最後要不是要窒息了估計能親上一天。

親上一天是不能的,萬萬不能的,不過傅培淵親完了,又見色起意,不想就這麼打住,於是對著段特助吩咐:“變道,回家。”

但傅培淵這麼親下去越辭又哪裡是吃素的,於是倆人親過來親過去,親過來親過去,來去過去來去過去,親了個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沒完沒了,就跟打仗似的誰也不服誰,最後要不是要窒息了估計能親上一天。

親上一天是不能的,萬萬不能的,不過傅培淵親完了,又見色起意,不想就這麼打住,於是對著段特助吩咐:“變道,回家。”

段特助雖然一直開前面開車不敢斜視,但依舊可以聽得到後面曖昧的動靜,簡直要聾了他的耳朵,直到兩個人消停下來才暗暗松了口氣,終於得救了。

他聽到三爺的吩咐後立刻應了一聲,將開往華清娛樂的車掉頭,前往成林公館。

“回家?”

這個詞從越辭的唇邊輕聲吐出來,帶著奇妙的韻味,他發現這個詞無論是他還是傅培淵都念得很順口,就好像他們已經在潛意識裡不知不覺間便將那處住所認定為家,他們兩個人的家。

傅培淵也以為他在疑惑,聲音淡淡的道:“回去,我們有必要進行一次談話。”

談什麼,不用想也知道是今天這檔子事,明顯的這缸醋還沒喝完呢!

越辭點點頭,倒也沒說什麼,只覺得的確有必要開誠佈公的談一談,無論是對方的想法,還是說說他自己的想法。

只是汙了一輩子,難得正經一次的越辭,完全沒想到這個混賬所謂的談話竟然是這樣談話。

當越辭和傅培淵一前一後的走進別墅,隨著門被關上,他雙手插兜走進客廳,正欲說就在這裡談吧,下一刻就猝不及防的被男人牢牢地禁錮在懷裡,越辭“唔”了一聲,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壓在了牆上,與那天一模一樣的場景,一模一樣的氣氛,傅培淵的眼中帶著燃燒一切的炙熱,似要將他整個人都吞進去。

越辭卻是臉色一變,壓抑了許久連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怒火驟然爆發,他的膝蓋屈起狠狠的撞向男人的小腹以下,毫不意外的被對方抬手制止,但是下一刻沒有了鉗制的右手便迅速朝他的臉搗過去,傅培淵靈活且敏銳的側頭奪過這一擊,兩個人順勢糾纏在一起向團雪球般的滾在地面上。

一個攻一個守,越辭來勢洶洶動作狠厲下手毫不留情,傅培淵卻只守不攻每每接住他的招數卻控制著不傷到他,越辭這種的小身板哪裡是他的對手,但是打不過不代表一味防守便沒問題,只回合下來傅培淵的身上便多了幾道拳腳相加的淤青。

一個攻一個守,越辭來勢洶洶動作狠厲下手毫不留情,傅培淵卻只守不攻每每接住他的招數卻控制著不傷到他,越辭這種的小身板哪裡是他的對手,但是打不過不代表一味防守便沒問題,只回合下來傅培淵的身上便多了幾道拳腳相加的淤青。

男人哼也不哼一聲,面對伴侶突如其來的怒火似有些不解,隨後看著越辭充滿戾氣的神情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最後還是選擇放棄了抵抗,他大大方方的躺在地板上,黑沉的眼神看不出什麼情緒,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越辭,低沉的嗓音異常的平靜,言簡意賅道:“繼續,到你出氣為止。”

連捱揍都如此有風範,當真不虧是矜高淡漠的傅三爺。

越辭冷哼一聲站起來,抬腳在男人的小腿上踢了一腳,命令:“起來,繼續打。”

傅培淵看著他,黑眸透亮似已將他看穿,他點破道:“你在生氣,因為那天的事情,這件事已經成為了你我心裡的隔閡,既然說要開誠佈公的談了談,你便將你想說的說出來吧,讓我知道你在氣哪方面。”

說到這裡,他微微皺眉:“是我技術不好,還是你不習慣用那些體位?這些都是可以商量的,不要壓在心裡不說。”

越辭都要被他氣笑了,他說要談一談結果一進屋就想用身體談,現在還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問他氣哪方面?

“技術?你有那玩意兒嗎?”越辭嘲笑:“橫衝直撞的像一頭初生牛犢,不對,在這方面你本就是初生牛犢,這是沒有錯的。”

嘴炮過後突然察覺到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便聽傅培淵語氣淡淡的反擊,且直擊要害,他說:

“但是你的身體很喜歡。”

越辭臉色一黑:“那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換做我對你做這些事情可以讓你爽上十倍二十倍,你敢試嗎?”

傅培淵起身,他坐在沙發山姿勢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甚至還示意越辭坐下談,他略一沉吟直言不諱的道:“我不想試,因為身體帶來的十倍二十倍的快.感都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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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辭想起他剛才的行為,嘲弄的勾唇:“但是你剛才進屋就發瘋的樣子,不是這麼表現的。”

傅培淵抬眼看他,目光坦然:“因為我更喜歡看你因為我而失控的樣子,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饒理智全無,沉淪在我的掌控下無法自拔的樣子,比起生理性的快.感,我更迷戀於給你帶來快樂時那股至高無上的滿足感。”

所以,說到底還是掌控欲作祟。

即便知道了這個真實的答案,越辭的臉色卻也不見和緩,他勾了勾唇,同樣坦白的道:“但是我不喜歡,甚至抗拒無法讓自己掌控的快樂,那不是快樂,於我而言那是苦海,只會令我作嘔。你的所作所為,在我看來,都是為了滿足你的掌控欲而對我施加的折辱。”

傅培淵皺眉:“這不是折辱。”

越辭眯了眯眼,反將一軍:“既然你不覺得是折辱,那為什麼不是我在上面呢?說到底你還是覺得身居下位是一種羞辱,比起被壓,去侵略佔有旁人才是你想要的。”

傅培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直到他的用惡意激將法,卻也不願意他用這種話語去揣摩他、惡意曲解他,男人站起身來,身影將沙發上的越辭盡數籠罩,就在越辭皺著眉以為他要強來的時候,這個一向高高在上位高權重慣於發號施令的上位者,卻突然身體一動,他屈身單膝跪在了越辭的面前。

這一幕,無疑是非常具有衝擊力的。

那個人是傅培淵,傅氏財閥的掌權人,頂級豪門傅家的家主,他在金融圈稱得上是帝王的地位,手裡的財力權勢可以讓他俯瞰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的人,他平日裡高高在上,即便神色淡淡依舊可以看出來那股矜貴之氣,他可以不為任何人折腰,即便是在面對y國黑手黨教父德克斯特·諾克斯時依舊可以運籌帷幄不卑不亢。

而現在,這樣一個男人,卻心甘情願的跪在了越辭的面前。

那張清俊疏朗的面容到了這個時候依舊平靜如昔,他跪的筆直,和站起來時並無二致,平淡的態度似乎並不覺得自己的姿態有何不可,更不覺得這個樣子會使自己卑微。

越辭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不能順勢答應,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抬手攔住了對方的動作,微微皺眉:“不用這樣。”

傅培淵卻反手握住他,滿臉認真,態度堅定:“這是證明,你可以不信我說的話,但我也可以用實際動作證明我的態度。”

什麼實際動作,大家都已經心照不宣了!聞言,越辭心裡驀然一動,說不清是何等滋味。

作者有話要說:  能改的都改了,我也絕望愛鎖就鎖吧,我能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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