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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在姜勤風面前嘲諷過他的修士一聽這話, 眉毛豎起:“都什麼時候了你說這種話?除了製造恐慌還有什麼用?”
沒想到平常唯唯諾諾的江佑鄰輕蔑地瞧了他一眼,輕輕吐出兩字:“莽夫。”
許星興走到謝靈檀身邊, 臉上滿是愧疚:“我生疏於結界之術, 不知如何解開, 這裡有兩張火符,你且拿著保命。”
江佑鄰把符咒搶過來:“危急關頭為什麼要浪費符咒?他被鎖著, 跑也跑不掉, 必死無疑的命, 我們拿著符咒,倒有一線生機。”
許星興彷彿是第一次認識他:“我以為你讓生薑走, 已經有了死的覺悟。”
“輕易言死, 豈非懦夫?我方才仔細數過,圍攻後院的魔人起初有三十個之多,後面跟著勤風走了二十多個,剩下的多有傷殘,我們奮力一博,並非全無希望,若是再拖一拖, 等到死去的村民變成魔人,那才是為時已晚!”
見許星興仍舊躊躇,江佑鄰怒而質問:“你想我們都死在這嗎?現在勤風他們兩個人要面對那麼多魔人,你不去救他嗎?”
村民也附和:“對啊, 大人,別管那個小魔人了,帶著我們先跑吧!”
許星興果然被說動,他愧疚地看了謝靈檀一眼,準備放棄這個少年了。
謝靈檀聽他們的話,神情沒變,仍舊冷冷的樣子,好像事不關己。
“師弟!我們回來了!”
也正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李青竟然帶著姜勤風跑回來了。
“走不脫,走不脫,烏泱泱和蝗蟲一樣,哪裡來的這麼多?”李青才死裡逃生,絲毫沒注意到自己打破了剛才院子裡緊如繃弦的氣氛。
“你受傷了?”江佑鄰急忙走到姜勤風身邊,察看他的傷勢。
姜勤風搖搖頭,他才生死時速了一趟,忙著大口喘氣。
許星興卻察覺到跟在他們的魔人已經逼近,他神情一凜,心知大戰在即。
“來了!護好村民!”他大喊。
這些魔人大多穿著平民衣服,有些身體腫脹,似乎在成為魔人前已經溺死。
“這些都是……上江城的難民?可憐!可憐啊!”
姜勤風幾個劈砍,轉身看見一個魔人撲向結界裡的謝靈檀,縱身一躍,將魔人砍得後退幾步,總算守住了。
這哥們真太倒黴了,這到底是什麼噩夢級別的開局。
謝靈檀默默看著擋在他身前的白色身影。
“我走不出結界。”
他突然開口。
謝靈檀方才聽江佑鄰一席話,心中不爽卻也贊同,這小孩似乎很受他們寵愛,雖然不太聰明的樣子,但人還是不錯,沒必要為他一個陌生人白送了性命。
或許毒人對正常人甚是棘手,可對他……並非致命之物。
姜勤風卻誤解了身後人的意思,還以為他讓自己解開結界。
雖然他不曾學過,但前幾天不就砍過一次嗎?
“好,你等著!”
謝靈檀:“????”
姜勤風揮舞靈心劍,開始一下一下砍起結界。
人不夠厲害,但公孫贏送的神器很強啊。
江佑鄰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既擔心姜勤風受傷,又害怕謝靈檀真被救出來。
他和謝靈檀……本就只能留一個!
他快步躍上魔人的腦袋,身姿敏捷如鴻雁,幾個起落,急奔如電,飛到姜勤風身後,想把這砍結界的人勸走,也因著心浮氣躁,全身弱點暴露無遺。
“小心!”
姜勤風眼疾手快,替他抵擋,一劍刺穿魔人的肩膀,後背也完全顯露在森然爪牙下。
“鐺——”
結界破了!
魔人還未觸到姜勤風,一隻手嗖地擒住它的手腕,魔人本已五感遲鈍,此時卻痛得嗷嗷直叫,怒如狂潮,卻連手的主人是誰都沒看清——
咔嚓一聲,臂膀如同朽木般拆卸掉,一下秒就扔飛到空中。
“嗷嗷嗷嗷嗷嗷!”
它的身體被一雙手撕得七七八八,骨肉器髒灑落一地。
“滴答。”
汙血順著少年的指尖滴滴墜落,他冷戾的眸子隱在紫黑色的碎發後,好似散著詭譎濃郁的魔氣,有如魔王臨世。那精悍的小臂附著均勻有力的肌肉,在血河浸泡過,是勇士最英勇的勳章。
紅霧飄渺,金剛鐲上寶光閃爍,沾滿紫黑色的汙血,愈發華麗詭異,彷彿從墳墓裡復生的王上,吐露著霸道而冰冷的氣息,檢視不軌的臣民。
眾修士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魔人最可怕之處,就在於全身帶毒,別說與之接觸,連正面戰鬥也極其困難。
他們第一次看到手撕魔人的場面!
太他媽震撼了!
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多謝。”
謝靈檀護在他們身後,無情緒地吐出兩個字,冰凌墜地也不過如此。
“你素來冷靜,為何剛剛那樣子慌張?嚇死我了!”姜勤風回過神,微斥江佑鄰。
江佑鄰此時卻慌到極致,他神色慌亂,急忙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著急了,不用他救!哪用得著他救?臨江水玉也能保護你的!”
他送給姜勤風的玉墜乃是江家傳家之寶,祖祖輩輩傳與未來的城主夫人。雖算不上什麼特別厲害的法寶,但每日能抵禦一次離合期以下修士的普通攻擊。
那夜他知道自己與姜勤風成了血親,心中高興,像喝醉似的隨心送了出去。
姜勤風從話裡品出他對謝靈檀的敵意,這才想到謝靈檀和江佑鄰之間的競爭關係。
公孫贏曾許諾,如果此次再找不到合適的弟子,就帶江佑鄰去上清境。
他嘆口氣,把玉墜取下來,戴在江佑鄰的脖子上,拍拍他的肩膀。
“保護好自己。”
“不……不!我不許你還給我!我不許!”
江佑鄰幾欲哭了,他害怕,害怕姜勤風從此遠離自己,他是那麼陰暗自私的一個人,獨自在黑夜裡走了好久,他好渴求這份陽光。
“別吵了,魔人又來了!”李青打斷他們。
“不出江公子所料,村民們也變成魔人來圍堵我們。”許星興恨恨道。
謝靈檀驍勇善戰,打得魔人沒有絲毫反手之力,只可惜他到底被關了數日,魔人數量眾多,不散成血肉零塊又決計不會停手,時間一久,氣力上就顯出了疲憊。
他滿身的汙血,上身幾乎已經赤/裸,胸膛上被魔人劃出幾道血淋淋的傷疤,猙獰可怖,為他又添上幾分肅殺之氣。
殺神是不會防守的,他以攻為防,連手指甲縫隙裡都是魔人的血肉,就算受傷,也要扭斷敵人的喉嚨。
姜勤風在旁邊輔戰,見他這副sha're:n不眨眼的樣子,心裡發怵。
想想他真是太菜了,穿越前只是個普通的學生,讓他謝靈檀像這樣子毫無顧忌地大開殺戒,實在為難。
所以……謝靈檀穿越前到底是什麼身份?不會是個he-i社hu-i吧?
玩家之間可以互相攻擊,他只一張ssr級的靈根卡就足夠惹人眼紅,對方又狠又兇,就算都是正道戰隊,直接掉馬是否安全?
謝靈檀似乎殺紅了眼,猛然轉身,暴烈戾氣幾乎可以實質化,血霧重重,猶如爆沸岩漿,熾熱滾燙,一雙黑紫色的眼瞳直直盯著姜勤風,登時五指成拳,颳起風聲。
“閃開!”
他只一拳就打飛了讓無數修士束手無策的魔人。
姜勤風翩然落地,背靠謝靈檀而立,劍尖微挑,劃開魔人的喉嚨。
他已經想到,這一拳,謝靈檀打到自己身上,hp瞬間為靈,在他的屍首邊爆出一堆卡牌道具,謝靈檀撿起來,美滋滋——
不不不,太可怕了!
他要和這個傢伙保持距離,不能掉馬!
“太多了……太多了……這可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修士絕望道。
“符用完了,誰身上還有?”
姜勤風趁機飛離謝靈檀身邊,從戒指裡取出所有的火符,一共十一張,別說公孫贏送他的,連系統兌換的,他都一起交給許星興了。
此時已近黃昏,太陽西沉,如同天幕上流墜鮮紅色的淚滴,遠處的森林寧靜而悠遠,金紅的霞光拂著過濃淡淺薄的樹影,群群飛鳥掠過暖黃色的雲層,日垂月升,一切如常。
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流著淚,向上天祈禱,渴求神明施捨凡人幾分稀薄的哀憐,遠方燃燒的夕光中飛來兩個流星般的身影。
“師父!”李青也抬起頭,大喜,“我們都有救了!”
公孫贏從天而降,懸於空中,他正凝聚周身靈氣,有如一尊白玉石像,暈散著朦朧的靈光。
“所有人,撤到我身後。”
“是!”
他伸出雙手,那兩隻手纖長而白皙,像是生來就該執筆撫琴的,此時卻在血汙之上,輕結法印,指尖幾個輕顫便能顛覆整場戰局。
頃刻之間,沖天火光噴湧而出,火舌狂舞若紅蓮綻放,所有的魔人皆被包裹其中,反覆炙烤,直至身消肉散,化為灰燼。
“汙穢玩意,燒了便是。”
他冷冷一笑,眼露殺機,雙手又負在身後,大袖垂落,不見蹤影。
公孫贏轉頭細細數過自己的弟子,眉頭總算舒展了幾分。
“你這小子,倒是不錯,殺心重,煞氣也重,去天武門歷練百年,當成一名絕世劍修。你手上的金剛鐲哪來的?這東西只能增加佩戴者的氣力,並無亮點。等到了上清境,去領一把劍來用。”
謝靈檀:“搶的。”
村長終於找著可以露臉的地,忙答:“祖廟菩薩手上的供品。”
公孫仙師對謝靈檀的表現極為滿意,又看向姜勤風,開始安排任務。
“你們兩個年紀相仿,你先教他基礎,我再來檢查你們兩個。”
看著滿身帶血、極其不好惹的謝靈檀,覺得自己隨時都在掉馬邊緣遊走的姜勤風悲痛道:“……我盡力。”
公孫贏沉吟:“此事斷不簡單,我們要儘快啟程回上清境。”
“這群魔人都是上江城的難民,如果被人引過來,按理來說應該引起不小的騷動。”
公孫贏:“使用空間法寶,把他們都收進去,再放出來,如此便能神不知鬼不覺。”
“既可以裝活物又有如此大的空間,這樣的法寶真是太罕見了。”
空間法寶,空間越大越珍貴,但市面上交易的都只能裝死物,裝活物的空間法寶幾乎全儲存在修真三境的寶庫中。
“我和師父跟著黃修士到了靈寶境的護城所,護城所裡的修士都死光了,那黃修士也是被人邪咒驅使的,如今還昏迷不醒,我和師父心知不妙,立刻趕回來,若遲上幾刻,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紀陽輝後怕道。
神秘的空間法寶,兇狠毒辣的傀儡術,迷霧重重,到底是哪方勢力所為?
一時間,眾人皆無語思索。
“不過……他們的目標很明顯,那就是你。”公孫贏看向姜勤風。
姜勤風:“我?”
“是你……又不是你。”
“師父,這是否與入門弟子選有關?勤風身懷變異冰靈根,是這次選拔的熱門人選,除掉他之後,選出來的弟子怕是為賊人驅使,想趁著師祖突破,伺機不軌。”紀陽輝說道。
公孫贏臉色愈發冰寒:“那就讓他們試試。”
旁邊沉默的謝靈檀聽到變異冰靈根這五個字,倒難得有了反應,他抬頭,盯了姜勤風一會。
“冰靈根?”他低低說道。
那目光像是野獸打量獵物,姜勤風只覺得後脖涼颼颼的。
“嚶嚶嚶,主人,他好可怕,讓我躲進你懷裡……”
連系統都在姜勤風腦子裡痛哭起來,讓姜勤風好一陣安慰。
“既然如此,我們趕快回臨江城府,帶上其他新選弟子,明天一早就回上清境。”
公孫贏這麼說著,和平時一樣向前走了幾步,卻發現竟然沒人跟上來。
他手背在身後,裝作若無其事地倒退回去,側頭不經意問:
“你們怎麼不動?”
李青欲哭無淚:“師父!我們累啊!腿肚子都發軟!不是誰都像您這樣,看看生薑都什麼樣了,給孩子一個休息的機會吧!”
姜勤風見許星興已累得說不出話,迎著公孫贏的視線,用力點頭。
公孫贏好像才意識到旁人與自己的差距,於是下令道:“一個時辰後到村口集合,紀陽輝,你發傳信符,讓護城所全部修士趕過來善後,避免魔毒汙染周圍的水源。”
姜勤風作為一團之寵,放鬆下來大家都圍坐在他的身邊。
“生薑,你方才的樣子簡直讓我的靈感有如泉湧。”
許星興的嗓音低啞,精神卻還不錯,斜靠在破爛的矮牆旁。他道服髒汙,髮絲凌亂,錦帶歪斜,卻掩不住眉目間出塵的天命風流。
那雙寫出暢銷風月的文人手握著劍柄,堅定而有力。
“句句肺腑,我要是你這麼大,見到今天的場面,恐怕都走不動,更別說揮劍殺敵。”
“沒有啦,星星也好厲害。”
姜勤風不好意思地臉紅了,向著許星興羞澀一笑。
他心裡清楚,今日最出彩的是臨危不亂的許星興,平日裡吊兒郎當的人發起威來確實不能小覷。
不過,被誇獎的感覺真好啊。
許星興休息之餘,也不忘施法淨化魔人留下的汙穢,那些死透了的魔人被他收入自己的空間法寶,他又是個愛乾淨的,唸咒施法,召喚出水霧,把自己和姜勤風的身體和衣服清理了一遍。
姜勤風從這個咒法中看到了大量偷懶的機會,連忙讓許星興教他。
“冰靈根出於水靈根,我一個木水土三靈根的人都能很快掌握,更別說你啦。”許星興憐愛地看著他。
姜勤風撓撓頭:“別誇我,我會害羞的。”
許星興支起身體去幫助其他修士,姜勤風也不便打擾。他本來想去尋找江佑鄰,一抬眼發現遠處和他們格格不入的謝靈檀。
謝靈檀坐在石墨上,像一匹孤狼。他依舊沒什麼表情的樣子,只是這次那雙充滿煞氣的紫黑魔瞳也失去靈光,直直地看著空無一物的前方。
“讓我猜猜,他在抽卡?原來玩家抽卡在其他人眼裡是這樣的,以後我要注意了。”
姜勤風害怕掉馬,和系統交流的心聲都小了不少。
系統也表示贊同:“他完成天師門的任務,終於有成就值啦。”
他們正說著,謝靈檀右手猛然拍在石磨盤上,轟地一聲,石磨竟垮了大半,幸好他反應夠快,立刻翻飛到地面,這才沒和石磨一起摔倒。
姜勤風嘴角抽搐:“……難道?”
系統幸災樂禍:“他現在周身籠罩著媽的怎麼又是n卡的可怕氣息。”
還真是n卡。
謝靈檀被關在籠子裡六日,開局必掉的情緣卡做不了,天師門的機緣卡也做不了,免費抽又抽出一瓶n卡丹藥,好不容易得到微末的120點成就值……
他深深凝視自己的右手,表情神秘莫測。
“算了。”
謝靈檀兌換出那瓶二品活血丸,開始處理腹部的傷口,他似乎非常習慣獨自處理傷口,令人想起月夜下獨自舔舐傷口的狼王。
姜勤風看他處理血肉模糊的傷口竟眉頭都不皺一下,越發好奇起來。
“你在看什麼?”
被現場抓包的姜勤風停下溜走的步伐,僵硬地走過去,想了想,摸出活血丸遞到他的眼前。
“你受傷了,我來送藥。”說完,他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十分清爽。
他特意去掉了外面的白瓷瓶,五粒烏黑藥丸安靜地躺在白嫩的掌心,乖巧極了。
……就是不知道謝靈檀再看到活血丸心裡會不會有什麼陰影。
“多謝。”他點點頭,卻沒收下,反而問了一個問題。
“你什麼時候教授我心法”
“這個等你傷好了再說——”
“我現在就可以。”
姜勤風摸不著頭腦,瞧瞧這學習的積極主動性,讓他非常有壓力啊。
謝靈檀眯起眼,逼近他:“小孩,你不信?還是不願意教?”
他身上全是魔人的血,一走近,姜勤風鼻子裡立刻充斥著血味,有一種被侵/犯的壓迫感。
“怎麼不想教?你為什麼這麼問?”
“方才我看公孫下命令的時候,你並非情願,而且……你好像很怕我?”
這也太過敏銳了吧?姜勤風無奈,他單純害怕捱得太近,容易掉馬而已。
嗯,絕對不是慫。
“魔人休要囂張!”
偏偏這個時候護城修士正好趕到,只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魔人欲對江二公子行兇,五個修士皆拔劍對準謝靈檀,神情嚴肅。
“二公子不要怕,我們定會救你!”
姜勤風知道謝靈檀也是個不好惹的,擔心兩者一言不合就打起來,趕緊把謝靈檀擋在身後。
“各位修士叔叔,這位是天師門新收的弟子,自己人哈。”
小魔人一身的血,確實可怖,他小心翼翼地提議道:“您去洗個澡?味兒怪大的。”
謝靈檀本已做出攻擊的架勢,聽到姜勤風嫌棄自己身上的血味,皺起眉抬起手臂嗅了嗅,徑直走到井邊,把木桶放下去,打了桶井水,舉到頭頂。
“譁——”
井水順著他黑紫色的中長髮,攜著血泥肉漿,傾瀉而下,勾勒出他好看的身形,猿臂蜂腰,窄臀長腿,混著汙血,猶如一柄筆直的魔劍。
姜勤風是流民的兒子,江佑鄰是城主的兒子,而謝靈檀是伐木人的兒子。
所以這具身體矯健而不過於強壯,肌肉均勻而又紋理細緻,看得出是長期勞動鍛煉出來的成果,實在讓姜勤風眼熱。
“現在呢?”謝靈檀問他,“你剛剛不情願,難道是嫌我臭?嗯?”
姜勤風憋著笑,走過去為他釋放了個清洗咒。
他的手指輕輕觸在謝靈檀的肩膀,突然聽那人低喃:
“這是我第一次和你們這裡的人接觸。”
謝靈檀神情略帶疑惑,捏住他肉肉的小手:“竟然都是真的,不是夢。”
姜勤風:“……”
我只是個沒有感情的npc,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正想愉快地換個話題,就聽到江佑鄰的聲音。
“弟弟,你和他感情倒是進展得很快呀。”
江大公子笑靨如花,即使語氣古怪,也極是美好。
多年以後,公孫仙師也曾在月下悵然不解,飲粥消愁:
明明整個上清境都照著高嶺之花、芝蘭玉樹在養,怎麼姜勤風還是長成一塊傻里傻氣的生薑?
第二天姜勤風起了個大早,公孫贏希望他記仇,但他根本就沒時間去難過,他早就打算好今天避開旁人的耳目,去把那只小白狗找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高亮】沒有發生那種關係,只是疏解哈。 獅子篇寫完了,沒有他的檔案啦。
【小劇場】:
獅公玄:小風抽到了我的卡!
江佑鄰:弟弟抽到了我的卡!
謝靈檀:伸出試探的激激.jpg
獅公玄:滾啊!!!
江佑鄰:在別人的卡里胡作非為,真的不要臉:)
柴京彥鬆口氣:還好,我的卡牌我的徒弟弟我做主。
謝靈檀:是嗎?等我發育完!
柴京彥:……我看錯了你,你也圖謀不軌,對我徒弟有那份心思。:(
謝靈檀:沒事,他們都看錯了我。xd
“紅塵霧裡醉梳妝,巧戲鮮花品蜜香.展翅翩翩揮寂寞,輕扇彩翼舞秋霜。”選自李商隱的《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