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你想試試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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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俠客帶路, 這一道上都沒出現過什麼不長眼的人出來襲擊, 很快我們就到了黑幫佔據的地盤。

臨近黑幫所在地,附近的氣氛也有所改變。遠遠的可以看到有那些穿著我熟悉的黑西裝拿著槍在周圍警戒的成年男人, 看到這我又免不了的覺得心情複雜。

時間倒退一個來月,我還在被這些人敬稱為驚鳥大人呢, 結果轉眼就又要從底層重新來過了。

俠客應當是給這裡做事做了挺久,負責警戒的守衛都混了個臉熟。他上前打了個招呼說明了來意, 攥著把槍的男人便痛快的放了我們過去。

我倆走過去了能有十來米, 估摸著那邊守衛的人都聽不到了, 俠客才嬉皮笑臉的扭過頭衝著我擠了擠眼睛:“少爺你看, 我厲不厲害?”

看著他這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我望向他的眼神也不禁憐憫了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黑幫在流星街的勢力範圍的確不小。透過守衛之後一直往裡走, 後面就全都是黑幫的地盤,幾乎要佔據了這條街區的一大半。俠客輕車熟路的帶著我從建築物之間穿過,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駐紮在流星街的黑幫勢力不少, 畢竟流星街的住民有實力又沒身份, 好多組織都願意在這裡招攬人手。想加入的人也多, 你想啊, 有機會能出去的話誰不想走呢。”俠客一邊帶路, 一邊嘟嘟囔囔的給我講解道:“不過你也別緊張啊, 驚鳥,以你的實力,至少在這個這片街區裡沒人是你的對手。”

這可不好說。

我垂著眼睛盯著腳下的路, 沒對俠客這句話搭腔。

上一個世界裡我已經因為這個事吃過一回虧了,本來以為自己好歹也是正兒八經宇智波一族出身的忍者,錘了個芥川龍之介就沒忍住開始飄,原以為在港口黑手黨內部沒人是我的對手了,結果最後還不是被中原中也給吊打了一頓麼。

我半天沒說話,俠客反而先憋不住的轉過頭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

還沒等我問他一句看什麼看,就見他沉思片刻,慢悠悠道:“我說,驚鳥,你不會真的緊張了吧?”

我硬是被他氣的笑了出來:“我緊張個屁。”

“……少爺,你在流星街學壞了,你以前都不說髒話的。”

俠客哀怨的幽幽道。

被我噴了一句,接下來的時間裡俠客沒在繼續東拉西扯的和我閒聊,而是真的像個盡責的同伴那樣給我詳細的講解了流星街的街區劃分、勢力分佈以及那些遇上了就趕緊跑的危險人物。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時間過去的倒也很快。不多時我們便穿過外圍建築和來回巡邏的守衛,到達了此行的最終目的地。

這裡大抵就是俠客說過的,在被黑幫招攬之前要經過實力篩查的地方。

大群的人聚集在破舊矮樓前的空地上,人群外又有好幾個氣勢冷硬兇狠的男人把守著,也說不清是為了震懾還是為了監視。我是最後一個到達的,可能也是唯一一個透過俠客的關係被額外塞進來的,在俠客和看守人裡地位較高的那個交涉時,我看到好多人對我投來了並不友善的視線。

我完全不虛,全當他們是一群長在地裡的大蘿卜。畢竟我被系統空降到流星街這個鬼地方這麼長時間,被這種視線盯著的時候多了去了,這幫廢物也就只能過過眼癮,敢動手的無一不被寫輪眼的幻術給串成了人串掛在樹枝上。

不多時,俠客那邊也交涉完畢,他招了招手讓我過去。

“進去吧。”站在俠客身前,身高約莫能有一米九還要多的男人眯著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頗為嫌惡對俠客的嗤了一聲:“你的小朋友最好不要死在這兒。”

“放心。”

俠客毫不在意對方的態度,只是彎著眼睛露出了無害又親暱的微笑:“我的同伴很強的。”

不管我到底強還是不強,接下來的事跟俠客也沒什麼太大關係了。篩查實力他幫不上忙,看守的人也沒讓他在附近多做停留,我剛一進去他們就打發走了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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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我這幅不僅年幼,還看上去重傷未愈中氣不足的模樣,在場的人基本上都沒把我當回事。停留在我身上的視線很快就失去了興趣不知又看向了哪裡,我走進人群中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仗著沒有人把我放在心上便開始觀察起了在場的其他人。

也許是這個黑幫的勢力範圍臨近西區外圍的緣故,他們招攬來的也幾乎全都是少年,其中最大的一個看上去也不超過二十歲。可以看得出來,衣著乾淨整齊的應該都是在流星街混得還算不錯的那類人,剩下的絕大多數都是瘦小又狼狽,野狗一樣掙命著,削尖了腦袋也想要擠進黑幫裡的典型流星街孩子。

看著看著,其中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是人群中比較少見的黑髮黑眼。不過話說回來,在流星街這種地方還穿著白襯衫,如果不是實力真的特別突出,那就一定是個裝逼犯。

但是引起我注意的,也不全是因為他的長相和穿著。而是在我的視線從他身上掃過時,他居然有所察覺的側目對我笑了笑。只可惜他額前纏著的繃帶讓我想起了某個並沒有給我留下什麼好印象的黑手黨幹部,繃帶再加上似乎是在算計什麼的微笑,我除了下意識反應的膈應之外什麼都沒感覺到。

“驚鳥。”

為了避免被俠客發現什麼端倪,近些日子一直沒怎麼開口的系統突然叫了我一聲:“剛才那個人是預言之子。”

剛才?

我心念一動,並未扭過頭十分明顯的去看,而只是稍稍轉了一下視線又再一次望向了遠處那個已經側過身的黑髮少年。見周圍人聲嘈雜,也沒有什麼人注意到我,我便飛快的動了動嘴唇小聲問道:“他是誰?”

“我不知道。”

“流星街的住民對於外界而言是不存在的人,這個世界現存的資料裡也不會有他的身份證明讓我查閱。”系統十分人性化的嘆了口氣,又安慰我道:“你也別太擔心,既然預言之子已經在你面前了,和他扯上關係也只是早晚的事。”

能有什麼用。

我無言的衝著天空翻了個白眼。

我是加入這裡準備考核實力的最後一個人,在我之後也沒再有第二個人到達,放我透過的那個守衛領頭的傢伙看著差不多了,便直接宣佈了選拔的開始。

在場的足有幾十人,他隨機的抽選出六人把我們分成了六人一組。選拔沒有規則,允許使用各種武器,唯一目的只有打敗眼前的對手這一條。

“黑幫也不想要只會拖後腿吃幹飯的廢物。”

高大的男人咧了咧嘴,看起來竟是一副全然不擔心有人偷著逃跑的樣子,只留下這麼一句話便帶著人離開了這裡。不過我仔細的感知了一下,雖然混雜在許多人中的注視感很難以被發覺,不過的的確確依舊有人隔著一段距離在觀察著這個地方。

也說不好系統到底是不是烏鴉嘴,幾十分之一的機率還就真的把我跟那個黑髮的預言之子給分到了同一組裡。

我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先開始的第一次攻擊,就只是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出手和距離自己最近的人展開了戰鬥。同一組中只有我和那個預言之子的拿著不足小臂長的短刀,幾乎是在戰鬥打響的同一時間,兩把刀在空氣中劃過了兩道連弧度都相似的冷光。

平心而論,這個世界裡的人平均實力要強於上一個世界,尤其是在流星街。如果說在體術方面能被我摁著打一頓的芥川龍之介是上一個世界中平均值以上的水準的話,那麼在這個世界中,這樣的實力遍地都是,在流星街只能算是平均線之下。

短刀撞在金屬製的棍子上,撞的我虎口發麻。我側轉刀刃別住了鐵棍,用力一腳把襲擊我的人給踹飛了老遠。我這一腳完全沒收著力道,鞋底撞在他胸口時甚至傳來了骨骼不堪重負的斷裂聲,然而卻牽動到我胸前本就脆弱的舊傷,反倒疼得我倒抽了一口氣。

“速戰速決吧,驚鳥。”

在那人被我踹飛出去再也爬不起來之後,系統冷靜的提醒我道:“考慮到你之前的恢復程度,體術戰拖太久了恐怕不太好。”

它說話間我攥緊刀柄穩穩的架住了另一個人的攻擊。

“驚鳥?你在聽我說話嗎?”

我垂著頭,壓低了上半身躲開壓下來的力道。扭轉手腕的方向我握著刀向上挑,短刀凌空劃過,躲閃不及之下攻擊我的那人便被刀尖刺穿了脖子。

溫熱的血由上至下潑灑在我臉上,我就著袖子擦了一把,再抬起頭時純黑的雙目已經轉化為一雙三勾玉的寫輪眼。

“我聽見了。”

顧不得身邊還有其他人,我一邊蹭著臉上的血痕一邊小聲的嘟囔著回答道:“馬上就解決,不會拖太久的。”

一旁的那位預言之子正巧也結束了他的戰鬥。

除我和他之外僅剩的最後一人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衝向看上去更好欺負一些的我。我擺出防禦的架勢,查克拉正在眼底凝聚,幻術發動,卻在那人倒下時,他心口處綻出了一片血花。

銳利的刀尖刺穿了布料,從後面沒入身體又從前胸貫穿而出。背後下了黑手的少年看也不看被他殺死的人一眼,只是抽出了刀跨過屍體站在了我的對面。

我也是不懂,明明大家都是影響世界的氣運,能夠給世界帶來重大變革的人預言之子,四代目火影就溫暖得像太陽一樣,而我遇見的就沒一個好東西。

太宰治那個港口黑手黨的幹部我就不多說什麼了,眼前的這個……嘖,我看向他的時候,他正面色如常的甩去短刀上的血。

從他刀尖滴落的血珠很快就在地上積成了小小的一灘,新鮮的,尚未凝固的血液倒映在他的瞳孔中,看上去竟有了一種寫輪眼似的錯覺。

站在我對面的少年彎起眼尾:“你的傷口很疼嗎?”

他狀似無害的半側著頭,場上剩下的廝殺和塵煙在預言之子的襯托下顯得一點都不重要。不管他們是生是死,是強大還是弱小,都只能淪落為陪襯用的背景板。

“疼。”

我簡短的回答他。

手中的短刀被重新握緊,我抬起手臂,直刃的忍刀遙遙指向了他的咽喉。

“你想試試看嗎?”

作者有話要說:  1.第二更。

2.預言之子庫洛洛!這會兒庫洛洛差不多是十五六歲吧,旅團成立了但是還沒走出流星街。

3.關於驚鳥開念這個問題,我跟基友還特意討論過。最後討論出的結果是驚鳥能被念影響但是本身不會念。能力雖然是越強越好,但是太多了的話本身能力體系的設定會衝突,而且驚鳥最驕傲的就是自己那雙寫輪眼的忍術,跑去用別的能力就不是宇智波了嘛。

4.沒別的了。

5.湊個整。

慣例的求作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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